还能安安稳稳十几年,说身后没通天背景,谁信?
楼内也是一个「雅」字。
陈湛眼皮都不擡,径直往里走,直到有人叫住:「哎呦,这位...大爷,有何贵干啊?」
从二楼径直走下个女人,三四十岁不显老态,但气质一眼便知是妇人。
成熟韵味藏不住,女人也没打算藏,一身旗袍勾勒出款款腰肢,摇曳走来。
陈湛目光无距,看她一眼,仿若看红粉骷髅:「金楼不是酒楼?」
妇人点头道:「自然是。」
她随即明白陈湛意思,又道:「您这边请。」
妇人引路,扭着腰肢在前,旋梯上到二楼,左转进入雅室内。
陈湛扔下黑包,「当」的一声落地,发出金属交鸣声。
妇人眼尖,眉毛一动,心中又多一分好奇,心道:这包可不轻,但在此人身上举重若轻,几乎看不出重量。
再看打扮,这样儿太怪了!
如今津门的世道也乱,出了个疯子,到处杀人,搅得不得安宁,比当年的王子斌也不差了。
也不知道抓住没有...
陈湛进了屋,只放下包裹休息,面巾不摘,一身黑长衫裹紧,但她还是从陈湛手背处看到一抹嫣红。
心下想到什幺,心脏猛颤几下...
不会是那位爷吧...
金楼有背景,但也不敢与整个津门五国租界对抗。
妇人回神,施施然道:「客人要什幺?」
陈湛坐在实木长椅上,长舒一口气道:「吃,喝,好酒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