蜉蝣撼树,不外如是。
花姐也不是没见识的人,在奉天讨生活多年,甚至亲眼见过宫宝田出手,陈湛展露几下的速度、力道、暗器,他看不出与宫宝田孰高孰低。
但这就够了!
恭敬道:「您是大高手,我们认栽,您要什幺直接说吧。」
「很好,走吧,进去说。」
陈湛带着叶凝真,径直往里走,到花姐的主屋门口,男女老少自动让开一条路。
花姐跟在后面,对十几个人道:「先散了,给老九把手臂接上,给小不点上点药。」
李幺低着头,数落着老头子和小不点,「都是你俩惹的祸事...」
两人也不敢反驳,往里院去了。
陈湛推门进去,小堂屋不大,几张椅子错落,都是老枣木,结实也破旧。
大马金刀,坐在主位,叶凝真坐右手副位。
「盗门这幺寒酸?」
陈湛从一进门就发现了,盗门这帮人虽然有各种手艺在身,但过得有点寒酸。
小门小户,好几人住一间,吃穿用度也很差,就花姐打扮稍微好,但用的也是劣质脂粉。
在古代,盗门可不是小门派,下九流之中最为繁荣昌盛的一门。
蜂麻燕雀,分工明确,个中好手不计其数。
梁上君子几乎都有不俗的武艺,其中最出名的便是燕子李三。
后世燕子李三成了一种代称,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种盗亦有道的行为,指代所有飞檐走壁飞贼。
奉天的盗门不光穷酸,也没高手,明劲高手都只有几个。
混成这样,实在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