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楼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这里没有祝氏父子,也没有他们的门下弟子,只有关押着的「灵材」。和刘小楼当年在的时候不同,现在这里只有三个人,一个靠在栅栏边坐着,另外两个则斜躺在洞壁下,偌大的洞窟显得特别冷清。
他来这里不是为了故地重游,也没有救人之类的想法,只是为了确认这里头没人。别傻乎乎的跟洞厅外面搜寻筑基丹的时候,祝氏父子从这里面走出来,那可就成笑话了。
面对这显得冷清且空荡的洞窟,刘小楼又犯了恍惚的毛病,就站在这栅栏外,看着自己当年习惯蜷缩的角落,想起了那些同在这里关押的「灵材」。
那个每天半夜被带回来的大胡子老六,总是在大瓮里被泡得浑身浮肿...
那个被妙风丹宗的人用一根木棍撑住,被一张牛皮绷住后架走的秦老第.:::
还有那个喜欢跟自己说东说西,被带去熬药的时候从不挣扎的小个子....
他们如今应该都成了尘土吧?
刘小楼自失一笑,自己这是怎幺了?他摇了摇头,转身向外就走。
走出去十几步,身后忽然有人道了句:「乌龙山?」
刘小楼惬住了,转过身来,就见洞窟里这三个囚徒中的一位,正双手扒着栅栏,身子发颤,他满头又长又乱的头发,把脸庞完全挡住了,看不清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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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又道了句:「小楼?」
刘小楼这回是真惊了,忽然感觉这声音似乎有点熟悉:「谁?」
「小楼?真是小楼!我是左高峰,左高峰啊小楼,半亩峡的左高峰!半亩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