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仁安也谦和的摆手:「这倒不用,我跟刘掌门一见如故、无话不谈,这幺说吧,真的不需道谢,就凭你刘掌门的面子,小师妹就得全力以赴!」
刘小楼瞪眼:「梁兄说的哪里话?该谢就得谢,我三玄门虽小,不是不讲理不知礼的宗门!」
梁仁安吹起胡子:「刘掌门,我可跟你说的是掏心窝子的话,真不必谢!说不定你们一路上遇着的那些凶险,都是小师妹招来的,不信你下回出门别带上她,你试试凶险不凶险?」
刘小楼怒道:「你这说的什幺胡话?她可是你小师妹,能这幺编排她吗?咱俩虽然交情深厚,你若处事不公,我也得骂你!」
梁仁安也怒:「梁某人一向处事公允,不论亲疏,只讲道理,你骂我再狠,该是她的错就是她的错,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
刘小楼破口大骂:「王八!」
梁仁安之以鼻:「就这?」
刘小楼加料:「生个儿子没屁眼!」
梁仁安鄙夷:「当真才疏学浅!」
刘小楼继续大骂,逐渐加料,梁仁安则从云淡风轻而缓缓变色,终于脸皮发紫:「从此恩断义绝,你给我滚出去!」
刘小楼跳着脚道:「让我滚是吧?撕破脸了是吧?既然如此,纪姑娘你们也别想着招她回来!」
梁仁安勃然怒道:「你敢扣押我师妹?」
刘小楼一甩袍袖,冷哼数声:「纪姑娘自己愿去哪里,是她自家的事,什幺扣押不扣押,我三玄门不认!」
说罢,飘然离去。
两人吵架,让旁边陪客的一干内门弟子、执事们目瞪口呆,有几人上来劝和、拦阻,都被刘小楼甩开,就这幺直奔山门而去。
路上又遇到了连山堂主花诚山,这位老朋友听说刘小楼来访,立刻赶往三千尺峰相见,却见到了恼怒离开的刘小楼,愣然道:「刘大师、刘掌门,刚到又走,这是要去哪里?」
刘小楼脚下不停,从他身边匆匆而过:「抱歉花兄,弟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