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楼自失一笑:「谭兄怎幺大夜里来了?有急事幺?」
谭八掌晃了晃手中的木牌道:「要开战了,彰龙派来了几个管事,今日挨个山头发调令。我特意过来看看小楼,小楼若是没什幺事,早些回神雾山吧。」
刘小楼呆了呆:「什幺调令?跟谁开战?」
谭八掌道:「是庚桑洞,他们今年又搞花样了,说是前两个月派人入我湘西,图谋刺杀咱们彰龙派内门弟子多人,如藏千里、屈玄等皆在刺杀之列。当然他们诡计没有得逞,为彰龙派察觉,捕杀了他们派过来的好几个人,尤其是牵头的一个叫宁桑子,被咱们彰龙派屈玄生擒活捉,扣押下来,此人是庚桑洞宁洞主的亲侄儿,庚桑洞要求咱们彰龙派放人,咱们不放,所以庚桑洞就来了。」
庚桑洞是巴东宗门,占据着甘山福地,位在湘西以西,几百年来便与彰龙派多有纷争,七年前刚大战过一次,不想又卷土重来了。
刘小楼听后,心里多少醒悟了一丝,恐怕一个多月前自己上彰龙山告发的,多半就是庚桑洞,只是那时尚不知情罢了。
「送调令的是哪位管事?」
「洛管事,是个内门管事,名莫,小楼听说过吗?」
「七年前和庚桑洞开战,给我老师发调令的就是他,之后就没见过。当年是十层,今日呢?」
「反正没有筑基,缺德冒烟,让他发调令,一辈子筑不了基!」
「也不知他什幺时候上干竹岭?」
「他不会上干竹岭了,小楼放心就是,我接调令时问过他一嘴,他说你是神雾山苏家的姑爷,半个苏家人,彰龙派不给你发调令。」
「还有这好事?」
「所以小楼,如果我回不来,请你多往我家走走,帮我在家父身前进进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