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老道:「平都门嘛,一向如此,非是关乎宗派存亡,平时都是各峰自行其是,力量一分,就弱太多了。」
屈掌门问:「所以你的意见呢?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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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长老道:「我想了想,还是得去,会商放在乌巢坊,是青玉宗向咱们表态,必然是看重咱们的意思,咱们多少得顾及些颜面,去了当面把话说清楚,对大家都好。」
屈掌门点头同意:「天姥山那边卢掌门已经表态,愿和彰龙山同进退,我想,此乃个人私事,青玉宗也不至于强人所难,但去无妨。」
三日后,乌巢坊庶务堂一片肃然,连平日大开的两道侧门都关上了,不许闲人进出,
许多前来办事的店铺掌柜们都在门前张望、议论着,不知这是怎幺了,直到管事张大命出来吆喝了一嗓子:「今日不问庶务,有事且请明日,都回去吧!」门前才逐渐散去。
大门后的西厢房中,王书庸正在擡头细读墙上悬挂的大匾,匾上一篇数百字的文章,
名《乌巢坊记》,洋洋洒洒对当年坊市的开办情形作了介绍。
读罢,王书庸向身后郑玄道:「这是侃之先生的题记一原来是他写的。」
郑尧想了想,问:「可是西玄龙图阁的方学士?」
王书庸点头:「他的字难得一见,今日有此良机,当好生品品。」
郑尧也认真起来,凑近一步,从头看去,边看边道:「都说方学士书中有剑、画中现阵,果然有股子森然之意—哎?原来这坊市是他三玄门的?那—不会吧—」
王书庸也凝目思索,道:「应该只是个名,得不着利的。否则为何从不曾听各宗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