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楼双臂枕在脑后,欣赏着晴姐单踩在床沿边的左腿:「晴姐,一直在练武呢?腿上很有力……」
晴姐单足挺立,另一只脚尖从刘小楼胸口一直摩挲到他脚踝:「我家武学练的就是腿上功夫,习练的也是三足经,后面那九经怎幺炼,说实话姐心里还真没底……你到底去不去暗市?」
刘小楼道:「就照着玄真经炼就好了,回头就传给你,简单,其实你都习练过的……暗市还是得去啊,岳阳坊间也没有筑基功法卖。」
晴姐道:「我这里有条门路,是个岭南来的客人,去年筑基了的,一直住在绿珠屋子里,以前是绿珠的熟客。他想为绿珠赎身,我答应了,过几日绿珠就要跟他去岭南了。」
刘小楼怔了怔道:「那可真算得上有情有义了。」
绿珠当年是晴姐麾下的一棵摇钱树,但转眼已是十年,虽说尚有风韵,却早不复当初的风华,这客人依然愿意为她赎身,纳她为妾,当真难得。
何况还是个筑基!
如此人物,倒是值得一见。
这位客人名韩九千,白天携绿珠同游汨罗江去了,至晚间方回,便由晴姐在后院开了个雅间,单独安排饮宴。
刘小楼看着陪侍在韩九千身旁的绿珠,她虽然年岁略大了一些,但其实很有味道,尤其是胸前,似乎比起十年前更加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