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贤弟勿怪,非是为兄刻意打听贤弟私事,实在是心有所感。须知为兄之父,也是入赘,为兄乃韩家赘婿子。」
「原来如此,这还真是……」
刘小楼不知该说什幺好。
但他终于明白,为何韩九千见他之后会有亲近之感了,想来是从绿珠或者晴姐口中知道了他的入赘经历,感同身受之故。
听说韩父十年前已经过世,刘小楼唏嘘道:「韩兄筑基有成,已为韩氏翘楚,老前辈若是泉下有知,该当含笑了。来,以此酒敬老前辈一盏!」
韩九千眼眶红了,道:「多谢贤弟。」
因着这一层关系,再说别的,就方便得多了,刘小楼道:「说来惭愧,先师离世得早,弟又为苏家所休,侥幸筑基后,许多修行上的道理,都无人指引,修行之路步步艰难。」
韩九千慷慨道:「不知贤弟困顿何处?为兄早入修行一年,但有所知,定不敢自珍。」
当下,刘小楼便将飞剑温养一事拿出来请教,韩九千问道:「你家功法,没有温养飞剑的口诀幺?」
刘小楼摇头:「一字一句皆无。」
韩九千道:「按理来说,伱家功法可以筑基,便应有筑基后的诸般法诀,如温养之法、凝露之法、结丹之法等等法门,都有涉及才是,断不会什幺都没有。」
刘小楼苦恼道:「可就是没有,该当如何是好?」
韩九千沉吟道:「那就是道学中断了,没能传承下来。如此也不怕,只是需尽量寻找与你家功法接近的道法修行,越是接近越好,否则将来于结丹有碍。你家功法是那一流派?从传承上溯源,寻找起来就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