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石花被卢元浪杀了以后,便再也无人居住了,十来年了,两年前我去看过,没法住人。」
「家什自是要更换的,洞里的构架呢?没有塌方什幺的吧。」
「那洞结实得很。」
「那就行,回头会有姓石的带人进山,你知道就好了,他是一名散修。」
「明白了。」
「那就这样吧,小楼,不管明面上如何,你都是我彰龙派的小宗,记住了「是!臧兄,这个明面上,会如何?」
「也许三玄门会被彰龙派除名,这是一种可能,又或者三玄门会成为庚桑洞和彰龙派共同的小宗,这也是一种可能——
「什幺叫共同的小宗?」
「既在他家宗派簿上,同时依旧在我彰龙派宗派簿上,遇到两派有事,都需要去应卯。」
「不要啊臧兄,我可是糙过涂贼、张贼姥姥的-—-这要是去庚桑洞应卯,恐怕头一卯就要吃杀威棍,不出三次就得杀头祭旗!」
「我知道我知道,你在龙家堡大骂巴东贼,如此壮举早已传遍荆湘,你放心就是,他们不敢杀你,否则就真不要名声了。好了小楼,把心放肚子里,白长老说了,一切有我彰龙派,吃亏不了!」
臧千里通完气以后就下山了,剩下刘小楼自己在山上反复琢磨他传达的白长老意思。
吃亏不了?
刘小楼越想越觉着没底,但眼下又不知该做些什幺,一时间有些茫然。
茫然到夜半时分,又有人上山,刘小楼不禁自嘲,我小小的三玄门,如今居然也混得风生水起了,半夜都有人拜山!
来的是洞阳派韩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