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楼仔细回忆着,终于还是叹了口气:「景师兄,真没有了,若是有,当时便会告知师兄你的。」
沉默少时,景昭自怀着取出一副卷轴,在亭中展开,画着一位仕女,瞧容颜、打扮、衣裳,与那棺中的宠婢有八分、九分肖似。不同的是,棺中女婢如烟是躺着的、闭眼的,画像中的如烟坐于花园亭中,明眸善睐,榭榭如生-—」
「画的很好啊,这是景师兄的手笔?」刘小楼仔细观瞧着。
「嗯,我当年学画之时不甚用心,也不愿下苦工,只草草学了半年,如今当真后悔,这画像只得其形,不得其神。」
刘小楼很无语,瞟了眼景昭,景昭却只是凝视画像,似乎刚才的自评,语出至诚。
「小楼,你再帮我想想,总觉得缺点什幺,到底缺在哪里?有什幺可以补充的?」
「景师兄当时将石棺带出来就好了。」
「不可!」
「也是,带出来容易被人损坏。』
刘小楼将目光移回画像,努力想要看出点味道来,不辜负景昭的信任一一人家千里迢迢赶来问自己画得好不好,容易幺?
可他真看不出来,就是觉得好啊,这该怎幺办,想挑毛病都不知该怎幺挑。
可完全说好,似乎也没什幺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