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楼道:「西樵山的本意是不想让咱们掺和的,真正想要咱们掺和的是青玉宗,所以得问他们的意见。」
方不碍点头:「明白了,我立刻出发。」
刘小楼又将周瞳叫过来:「你连夜离山,去一趟灌江,打听朱氏的详细情形,不管摸到多少,五天内必须赶回来!」
两人不敢耽搁,连夜走了。
次日一早,阿珍再次上山,刘小楼见她面色略显憔悴,问道:「昨天没睡好?田伯身子骨没事吧?应该挺好的啊。」
阿珍道:「不是的,我担心师父..::::」她燮着眉头说话的样子很好看,看得刘小楼都暗暗赞叹,心说我大乌龙山还是称得上人杰地灵的嘛,前有乌龙山双秀,后有半山村阿珍!
「说句实话,如果你师父有事,那早就有事了,如果没事,几天工夫也死不了。你说呢?」
「小楼哥说得是,可我这心里就是吊着难受。」
「好了,不要多想,我还在摸情况,摸清楚之前不要轻举妄动,你就跟家里老老实实待着。或者找点别的事做,来来来,咱俩切切道法,我看你长进得如何?」
「小楼哥你想都别想,我才不跟你学三玄经!」
「阿珍你知道为什幺你到现在还是链气后期吗?知道你为什幺总是离圆满差那幺一层薄薄的窗户纸吗?」
「不管是什幺原因,总之就不学你们的三玄经!」
「唉,真是..::..记得老师以前跟我说过,田伯家的阿珍对三玄经真的有误解,十多年过去了,误解就解不开了吗?」
「对了,小楼哥,我去郑伯伯坟前看看他,我给他带了好酒。」
「阿珍你每次都顾左右而言他。」
跟老掌门坟前祭了酒,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刘小楼让她安心等着,自己一定会有安排,便送阿珍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