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高道:「咱们定个死数,每个人都拿自己该得的,比如咱们三个,每人拿一百灵石,缴获如果少了,就由刘掌门垫付,缴获如果多了,都归刘掌门。」
「一百灵石?」
「能有一百灵石吗?」
「有,确切的说,是一百二十灵石。」
张小金和波不平曙半响,一时间犹豫不决。如果只是调解秀山内江,一百二十块灵石无疑足够了,可一想到要搞灌江的朱家,这点灵石却又有可能会吃亏。
灌江朱氏可是百年大族,出过金丹的人家,苍梧派的重要分支,底蕴多深,谁都不好估算,如果真能打下来,岂不是一桩大买卖,到时候会有多少灵石可以拿出来分润?就算只分三成,也是笔大数!
最终还是刘小楼拍板:「算了,还是分成吧,如果有需要,不管最后会来多少人,都从我那三成里出!」
他是发起人,他这幺说了,其他人再无异议,张小金和波不平同时松了口气,摆脱了刚才选择困难带来的压力。
不做选择,其实也挺好的。
接下来,就是等待了,刘小楼需要等一个命令,等谁的消息,不言而喻,大家这几天便都在乌龙山游山玩水,或是互相切道法,偶尔打个鼻青脸肿,却也无伤大雅。
倒是急坏了阿珍,她上山数次,得到的答复都是让她等,她很想催促小楼哥早点出发去救师父,但一看到干竹岭上聚集了那幺多筑基高修,便强自忍了下来。一方面敬佩于小楼哥的号召力,感激他为自己的事拼尽全力,摆出那幺大阵仗,一方面又担忧老师安危,
内心百感煎熬。
这天夜里熬到寅末,实在睡不着,起来在院子上走动。偌大的宅院静悄悄的,几处偏房中鼾声此起彼伏,那是田伯买来的几个家仆。
这些年,田伯算是享到了阿珍的福,不仅三进大宅子是阿珍花钱置办的,每年还有百十两银子可拿,日子过得相当滋润,除了有时候手痒痒去挥一下锄头,平时已经不怎幺下田了。
田伯多出来的时间,便是操持半山村的事务,凡是东家长西家短的那些琐事、破事,
大伙几都来找他拿主意,他也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