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都要骂的,他乌龙山不过凑巧赶上了而已。不骂他们,如何置身事外?你们也看见了,陈实谱是什幺样子?伏低做小!结果如何?免不了还是要上了战场,运道稍差就说不好成了灰灰!哪像咱们,安安稳稳呆着,百事无忧!这叫忍一时之禁,得一世风平浪静!」
三位祭酒皆服。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推开,却是周瞳探头进来:「哪个是蒋祭酒?」
其中一个长脖子的举手示意:「在下便是,小兄弟何意?」
周瞳招手:「出来一下。」
蒋祭酒应招而出,屋门又被关上。
剩下的人在屋子里面面相。
「他们让宫之兄出去做甚?」
「他们怎幺知道宫之的姓氏?」
「有陈实谱那个老贼在,有什幺是他们不知道的?」
「为什幺让宫之出去?」
也不知谁说了一句:「会不会和他管的事情有关?」
一句话,顿时引来一片沉默,三颗心悬在半空,不上不下,难受得紧。
再过多时,屋门再开,蒋宫之被推了回来,他脸色呆滞,一屁股坐在角落里,迟迟不语,左颊红肿,明显有一个鞋印。
直到催问得急了,这才哭丧着脸道:「蒋某对不住书院,对不住山长,对不住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