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道理其实很简单,只不过身在局中却总会被蒙蔽了双眼,反而看不清楚,过去沾沾自喜的东西,其实是取祸之道,事实如此残酷,朱元紫和岑星河都是明白人,被刘小楼这幺不加掩饰说出来,两人心里满是苦涩。
「严大长老,真没有与罗浮为敌之意啊——
「这句话你信、我信,罗浮信幺?」
「该当如何?还请刘掌门指教。」
「还请兄长指一条活路。」
「我就不明白,严大长老为何不愿加入罗浮?」
「刘掌门,六十年前,严大长老就是从罗浮出来的。」
「嗯?」
「有些事,咱们是不清楚的,也不好妄加议论,岑某只能说,让严大长老重回罗浮,
有点难为他老人家了。还请刘掌门明鉴!」
看来其中有很多内情,如果是这幺个情况,倒不好强求了。
达不成最理想的成果,那就退而求其次好了,刘小楼不为已甚,思索之后道:「那我试试向罗浮黄咳咳,看看能不能都退一步,严大长老不入罗浮,但要请他立誓,今后服从罗浮派号令?」
岑星河与朱元紫对视一眼,向刘小楼躬身告辞:「还请尽量约束,不是,劝阻青玉、
南海、罗浮各派,不要造成新的事端,我们回去禀告后,有了答复立刻回报刘掌门。」
刘小楼拱手道:「刘某何德何能,二位太过高看了。」
朱元紫道:「兄长切勿妄自菲薄。」
岑星河道:「刘掌门之能,就算天下不知,岭南也已尽知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