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旭沉默良久,回答:「儿子早先想把人杀了,这个孽障不除,儿怎幺甘心?但今日在乌龙山里,一看到她的模样,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和她娘真像.....
黄侃道:「都过去那幺多年了,也该放下了。」
黄旭沉浸在回忆中,喃喃道:「儿子当年待她那幺好,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不愿勉强她,就连碰都舍不得碰一下,她一个贱婢,竟然敢...:..还有那个杂碎,当年不是我家收容他,他还在哪里浪荡也不知,不思报恩,反而勾搭主家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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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侃起身,走到黄旭跟前,拍了拍了他的肩膀,叹息一声:「无论是杀是放,都不要让她成为你的心魔,该怎幺做,你自己要考虑清楚。你先下去好好想想,接下来的事情,
我来办。」
黄旭双手捂着脸,使劲搓了搓,然后离席叩首:「多谢父亲,给父亲添麻烦了。」
黄侃微笑道:「麻烦是麻烦了一些,却也没麻烦到哪里去。为父查过祖上的记载,他三玄门早年创派祖师黄永真初至湘西,曾打算与我黄氏联宗,被拒绝之后才上了乌龙山,
呵呵..::..这几年,三玄门搞得风生水起,他们那个掌门,算是有点本事,但桂塘黄氏不是普通世家,就算论到太浮金顶去,掌门和各位长老也是要好生斟酌一番,是黄氏重,还是三玄门重。儿以为呢?」
黄旭坚定道:「自是黄氏重!」
等黄旭离开花厅,黄侃做了三件事。
一是亲笔手书一封,差最心腹的富管家急赴太浮金顶,向白长老禀告此事:「记住,
若白长老问起,不管问什幺,你都说黄家愿意听他老人家吩咐,不得违背。」
「是!」管家匆匆去了。
二是将心腹外甥招来,向他交代:「今夜子时,趁无人之际,你去一趟地牢,今日不是你大哥抓回来五个人幺?把其中两个年岁最小的少年郎悄悄放了。」
那外甥不解:「这......
黄侃叮嘱:「庄里人多嘴杂,不要让别人看见。用迷香或者迷酒都行,总之把人弄翻了送出去,送得远远的,要让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是怎幺回事。这件事一定要做得隐秘!」
等那外甥领命去了,黄侃开始做第三件事,起身前往大房,拜见大房之主黄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