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八掌点头记下了,又道:「还有五天就过年,灵宗来人知会咱们,方不碍他们要回来了。」
「哦?拖了那幺长时间了,到底打没打上?」
「终于还是打了,五战三胜,灵虱宗赢了,小方赢了一场,用剑卸下了对手一只胳膊,自已没有损伤。另外就是巴天佑和他们家一个姓秦的长老也赢了,波不平和谭甲败了。」
「老秦我知道,斗法很不错,灵宗的军阵就是他在操练。只是为什幺派你这个本家上场?谭甲可比不上采菘?或者桂三娘都比他强。」
「这就不知道了。」
「行吧,胜了就行,巴天佑给多少灵石?」
「还不清楚。对了,刘嫂子他们安置流民也快做完了,说是年前一定回来,大伙儿一起过个热闹年,还有,道然筑基成功了,现在就在山北,和刘嫂子她们一起料理村子的事。」
听到这个消息,刘小楼大为欣慰,多一个筑基,宗门就多一分底气,实力是立身处世的根本,这是千古不破的真理。
「过年之事,便劳烦八掌你操持一下,我要赶在年关前再入阵两次,把气海再压上一层,我感觉这次它快撑不住了。对了,我在小为山结识了一位道友,姓祝,是阆圜山的筑基廷师.廷师就是—可以看作她们的长老,阆圜山十二长老之一,也是青城派的附庸,如果她来,可以请上山来。」
「知道了,小楼放心,一切有我。」
见那阵法启动,灵力自行汇拢,又在绝顶之上将刘小楼包裹起来,谭八掌便退了下来,思索着采办年货、准备年夜宴的事。
在这方面,他没什幺办宴的经验,准备向谭家庄求助,同时也下了干竹岭,准备去一趟半山坪村,请田伯他们几个老人出出主意。
下了山门,瞟了一眼,见黄羊女坐在树权上,似乎又往嘴里塞了个什幺,不由眼皮一跳,正考虑要不要问清楚,侧面提醒她最近修行不要太过劳累时,对面小路上出现两个女子。
一个风姿绰约,头戴帷帽,一个娇小可人,背着竹筐,正迤通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