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楼张了张嘴,不知该说啥。
白长老又道:「还有一点,去之前,需要将病人的每日表现记录下来,大概需要三、五个月,
北部山才能以此定出疗伤的方法。当然,也许老夫说的不对,毕竟姜老儿的意思,什幺魄心被烧了,能不能治愈,真不好说,但总是一条路子。你自己看吧。」
姜长老走了,白长老自然也就没那幺多工夫在这里耽搁,等他走后,刘小楼回屋,看着躺在病榻上的星德君,看着趴在床边、拄着下巴静静看着星德君沉睡的周七娘,一时间思绪万千。
文五娘是好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但她只是一个人,一个年轻的北部山子弟,相比于整个北部山的凶名而言,她的这点好,是很难保证刘小楼的安全的。
换句话说,刘小楼和文五娘套上关系,借用北部山的煞名,这个他是愿意的,但真的过去卷入其中,他担心自己有命去没命回。
但话又说回来,文五娘确实很好啊.....
很久不见了,似乎..::
刘小楼望着病的星德君,看着周七娘眼中又浮现泪光,顿时下定了决心:「七嫂!」
周七娘擡头,果然泪眼婆娑:「小楼?」
刘小楼道:「从今日起,详细记录他的一切情形,吃喝拉撒就不说了,关键是他说了什幺话,
做了什幺事,尤其是那些异常举动、异样话语,都记录下来。大概记三个月。」
周七娘立刻擦了擦眼泪,满怀希冀:「然后呢?」
刘小楼道:「然后我们一起去北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