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郎?姑娘说的是哪个黄郎?可否说得详细些?」
「黄郎就是黄郎,天底下只有一个,还有几个?」
「"..比如宗门所在?哪里人氏?姓甚名谁?」
「我不知道,他就是黄郎,跟我好了,两情相悦足矣,哪里还需要知道这许多?」
「这天下姓黄之人千千万万,姑娘说不出来,我等无法知晓,自然也没法去找。」
「哪里有这样的道理?真心相好,不用知道这些,也能如胶似漆、心心相印,真心想找,无需知道名姓,他的人在何处,你们自然也能知晓。说不知晓,即非真心寻找,既不真心寻找,那就是骗子,吃打!」
「慢,这位姑娘,在下有约书,不是骗子!」"
「唔———既然如此,放你们一马,你们离开吧!」
这女子忿忿入林,只留下面面相的三人。
于是三人再次绕行,如是三番五次,又见着了几个「此间主人」,要幺是某处墓冢,要幺是某个石窟,又或者哪座荒谷,所居之处无不阴气重重,所遇之人,一个比一个阴阳怪气。
后来三人琢磨着,觉得不是阴阳怪气的问题,而是这些人都是神经病,不正常!
「小楼,你要拜会的文氏五娘也这样幺?」
「不会啊,那会儿相处,兄妹二人,都属寻常,和正常人没有分别。」
「那就好,那就好,正常就好。」
「接下来怎幺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