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芝巧和娄思怡对视一眼:「我们自然也是因为被他救了性命。」
「他救你们只是捎带的,你们不必如此多礼啊。」
「?」
娄思怡和孙芝巧微微一怔,心说凭什幺救我们成了捎带的。
再说,不必如此多礼这句话应该是人家季忧说的才对。
陆清秋没管她们,自说自话地继续道:「况且那日只有我的剑他一直紧握不放,想来甚是喜欢,我便送他一把一样的。」
「那只不过是你的剑离他近了一些,若我的更近,他一直紧握的那把肯定就是我的。」
陆清秋都不知道姐妹哪儿来的自信:「男子选剑,选的定然是一眼便心生喜欢的。」
娄思怡白她一眼:「生死关头当然是随手为之,哪有清秋这般巧思。」
「你……」
孙芝巧看着两人要吵嘴,立刻开口:「好了好了,既然他可以用三把剑,那我们一人送一把不是正好。」
娄思怡听罢住口,但又开始犹豫了:「我们送剑给方若瑶的未婚夫,是不是该与她知会一声?」
陆清秋仰起头:「我们又没什幺别的心思,既是问心无愧,何必做些多余的事,倒更让人觉得有什幺了。」
不过话音刚落,旁边就又跑来了两道身影,一个是钱云霄,一个就是白如龙。
两人的手里也各有一把剑,与三女撞到一起,有些意外。
看来,他们所有人都想了一起。
季忧站在不远处的山道上看着这一幕,心说这下好了,要变左千户了。
「季公子。」
陆清秋刚好看到他沿山道而来,伸出白皙的玉臂向其招手:「掌事院调查可有结果?」
季忧摇了摇头:「事出古怪,掌事院目前也没头绪,诸位这几日还是尽量不要外出了。」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还会犯案?」
「歹徒动机尚不明确,就无法判断他们会不会收手。」
白如龙迟疑半晌后开口:「我这几日辗转反侧,倒觉得是与我同父异母的二弟雇凶所为。」
娄思怡也忍不住开口:「我倒是觉得他们是冲我而来,许是盯上了我家的灵药。」
季忧听罢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