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被季忧伸手扶住了臀儿。
「小心些,若真在身上磕出个青紫,可就真说不清了。」
「季公子是个登徒子——」
元采薇羞红着脸默念一声,被他托着臀儿出了药池,立刻捡起衣服匆匆离开,出门时差点摔趴在地上。
我的个老天,漂亮男孩子不保护好自己真的不能出门啊。
季忧目送她远去,随后便立刻入定静心,一柱香后才捡起自己的内衫,从墙上一跃而出,回到了那方大药池。
「元辰呢?」
「元辰走了好一会儿了。」
看着季忧眼神凝重地朝此处而来,白如龙忍不住开口:「季兄,出了什幺事?」
季忧叹了口气:「别提了,今天晚上吃了大亏了。」
班阳舒此时看着季忧,心说好家伙,还得是我季师弟。
偷偷摸摸地跟人家丹宗之女一起共浴,还非得说自己吃了亏,要不怎幺说人家是悍匪呢。
他已经是融道境的修仙者了,耳目远比白如龙更通达,早先便洞察到了一些事情,尤其是元辰走后更是让他提高了注意。
方才虽然听得不算真切,但却也知道了些秘密。
「尤师兄,有些印堂发绿啊——"
许久之后,天色渐暗,季忧三人离池。
温正心和裴如意也从药池中出来,神色古怪地看了季忧一眼,然后谁都没说话,返回了玉衡殿的后院。
尤不渝此时正在院中,与何灵秀、王越及方林超品茶,还在说着什幺山顶摇光殿所散发出的丹光多幺玄妙。
见到季忧等人,眼神不禁微冷,结果却发现班阳舒等人正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他。
与此同时,元辰正跪在阿姐的竹楼里,看着面若寒霜的阿姐,整个人都蜷缩成了鹌鹑。
元采薇环抱双臂,脸上还带着些微粉,手持藤条看着他:「说,季公子是不是你骗进我的药池的?」
「是·.—
「元辰,你是不是想把姐姐赶出丹宗?」
元辰立马擡头:「不是,我没有。」
元采薇咬着牙:「那你为何要引一男子进姐姐的药池?幸亏季公子是正人君子,不然姐姐还怎幺做人?」
说到这里,她就觉得自己似乎还在那壮阔的怀中被着,耳朵尖红透。
「我见阿姐似乎对姐夫也有情,便灵机一动了。」
「我—我何时对季公子有情?」
元辰忍不住擡起头来:「在岐岭时我叫他姐夫,阿姐总是翻白眼的,可我今日问阿姐,姐夫在哪儿,阿姐张口就说在玉衡殿后院丁字房。」
元采薇面颊一红,扬起手作势要打:「你还说!"
「从岐岭回天书院的路上,我很开心,以为天书院里都是姐夫这样的,但后来我发现错了,姐夫这样的只有一个,阿姐,你要想清楚的。」
元辰看着阿姐忽然愣住,心说阿姐啊阿姐,你果然被我说中了心思。
你别看人家小鉴主阿姐平日里高高在上,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可人家极会和姐夫贴贴。
往后你总要和小鉴主阿姐争大房和二房的,整天就知道在竹林里画姐夫一人七剑有什幺用,现在不出手黄花菜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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