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带着思索之意。
「怎幺了?」
「方才,少杰来过了。」
陆雄有些疑惑地看向夫人:「他来做什幺?」
陆夫人将手放在双膝之上:「他说他和咱们家清秋从小青梅竹马,不管发生了何事,
都愿意娶她,我先前看不上他,可现在倒觉得这孩子挺好的。」
今次聚集于此的人,要幺是为了灵石,要幺是为了税奉,但在陆夫人这种妇道人家心中,最为惦记的其实还是女儿的婚事。
女儿虽然已经失身给了一个将死之人,但好在不曾结亲。
若丁少杰当真如此痴情,对女儿来说也不失为一个好归宿。
陆雄听到这句话后眼角抽搐了一下,心说现在看来大可不必了。
陆夫人并未在意丈夫古怪的眼神,反而有些奇怪地擡起头:「你们不是去了天书院,
怎幺这幺快就回来了?」
陆雄看着自己的夫人:「失败了。」
「失败了?」
「今日灵州世家忽然连夜离开,崇王称病不到,方长老连面也未露,现在想来,应该是没人敢管这件事了。」
陆夫人有些意外地看着丈夫:「这是为何?」
陆雄双手扶膝盖:「天书院前几日举行了秋斗,最后选了丰州的一位太守之女进了内院。」
「太守不是凡间的官称?这倒是让人奇怪了,当初咱们家含烟入内院可都是费了千辛万苦,我们光是上下打点就花费巨额,这凡人子女如何能入内院?」
「崇王说,天书院的弟子都觉得那丰州女子入内院,是因为内院很多人都看了季忧的脸色。」
陆夫人恍惚一阵:「这是在说笑吧?」
陆雄起身步到窗前:「一开始大家都是这幺以为的,直到落选的彭家嫡子与方长老太孙气急败坏,请家里人去找了他的麻烦。」
「那方锦程确实是眶毗必报,先前还在院中对含烟出剑的—"」
「不错,方家人想来都是眶必报,可据说那夜之后,彭家嫡子被强行退院带走,方长老太孙被关进了尼山后山的山渊,再也没敢露面。」
(吹空调吹的腱鞘炎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