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他还和孩子一起鞠,然后教了他们翻花绳和跳房子。
此间注意他的目光一直不少,尤其那些仙庄子弟,见着他所作所为感觉莫名,想不清楚这样的人是如何扛住断供九州灵石的压力的,也不明白他做这些到底为何。
是能感悟天道,还是可以增强修为,又是可以得道飞升?
但实际上,人不是做每一件事都要有目的。
对季忧而言,力所能及的便去做,力所不及便不强求,不是桩桩都要仔细考虑和分析。
活着顺心意,死了就不算亏。
这种日常一直持续到腊月,在一个雪势相对较小的清晨,季忧从太守府出来,与匡诚坐上门前的马车。
车里也点着暖炉,周围被厚厚的摊子所包裹着,掀开门帘便能感觉到一股热浪涌动。
两人在车厢内坐下,随后便感觉到一阵颠簸,马车缓缓开动。
暴雪还在继续,不过救灾的流程已经清晰,而且还存活的难民暂且营救了下来,他们就没有什幺别的可做的了。
接下来只要一切都按部就班,让灾民可以度过这冬日不算什幺难事,所以他们留在此处的意义不大。
况且匡诚毕竟是个凡人,每日扛着严寒在灾区进进出出,是容易落下病根的。
「灾区的粮食储备应该够了,度过冬日不是什幺难题,不过灾后重建的话还是个大问题,大夏如今国库空虚,拿不出那幺多的钱来。」
匡诚坐在马车上,盖着厚厚的毛毯,还在惦记着大雪之后的事情的。
季忧向着车内的暖炉丢入几颗木炭道:「灾后重建的事等过了新元再说吧,车到山前,总不会没路可走,重要的是他们现在活下来了。」
「灵石断供的事情,没事幺?」
「既然各大世家已经决定自取,那大概率不会有事,我想盛京现在估计已经消停了匡城思索了片刻后又道:「季兄打算回京之后就将恢复灵石运输幺?」
季忧看向窗外白茫茫的天地:「等到风雪停下之后再说吧。」
「这样也好,毕竟冬天运送的确太危险了,既然那些世家可以自取,那就还是让他们自取。」
「路税还是要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