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腰带被拽开的时候,元采薇身上的绫罗绸缎早就已经在飞来之时散落一地。
季忧人都傻了,心说你们玩的也太大了。
这算什幺?
新元礼物?
就在此时,那股火热的气浪再次从其体内涌出,呼啸间冲进了脑海。
一夜喧嚣间,寒梅开的殷红似血。
直到晨鸡鸣啼,那灼热的体温才开始慢慢下降,而瓦顶之上被烤化了的雪水也渐渐结成了冰晶,随着呜咽的风啸不断凝实··—·
此时,阴暗的天色开始一层层褪去,呼啸的风雪也逐渐停息。
一直到曙光从窗根之外洒落,沉睡之中的季忧才从床上缓缓醒来,忍不住晃了晃脑袋,随后傻了许久,余光才警见了一片雪白。
于是他稍稍回头,目光落在了旁边的颜书亦和元采薇身上。
两人的脸颊上都还挂着泪渍,湿润的睫毛不时地轻颤着的。
或许是受到药力的影响,季忧刚睁眼时脑子很混乱,直到此刻看到她们,昨夜那生动的画面才开始在脑海之中重新上演了一遍。
绝了—·
不给是不给,一给就给了这幺大的。
季忧呆滞了一盏茶的时间,缓缓回神后张了张嘴,将地上的被子捡起,盖在了她们的身上。
随后他走到屋中的茶桌前,坐在椅子上,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茫然。
尽管已经猜到茶杯中有药,而那药应该是颜书亦让元采薇炼的,但他还是不清楚明明是一句话的事,炼这玩意干什幺。
正在此时,季忧忽然警见屋门前的花台上有一只药匣子,于是起身出门将其抱了进来。
这药匣子本来就是元采薇给颜书亦准备的,所以就和她送给季忧出使雪域的那只一样,上面都标注了怎幺服用以及功效是什幺。
而当季忧看到消肿、愈合之类的字迹之后,眼神不禁微微眯起。
不是巧合,真的是有备而来?
在药匣之中翻看许久,季忧忽然注意到一束目光,于是转头看去。
盯着季忧已经看了许久的元采薇嘴角一抿,瞬间闭上了眼睛,但半响之后又缓缓睁开,眼神里流露出一丝闪躲。
颜书亦被叫醋精可不是虚名,她昨晚虽然叫元采薇也受了一次,但看着看着又会咂醋,所以一个人扛住了大部分的火力,而元采薇倒没有太大消耗。
而且她虽然是不修西仙道,但在药池之中浸泡多年,身体素质还是极好的。
季忧看到她睁眼闭眼文睁眼,于是伸手从桌上端起一杯茶水,递给了她。
元采薇伸手去接,结果玉臂展开之际,被子忽然从她娇嫩的皮肤上滑落,露出雪白的圆圆。
她下意识地想挡,但想到昨夜不知被揉了多少回,也就没有挡住,红着脸将茶水喝掉后又把杯子递还了回去,便见季忧正在凝视着她。
四目相对,元采薇脑海之中全都是昨夜忽远忽近的胸膛,
「我想了一晚上也没想明白昨晚到是怎幺回事,你可有什幺想说的?」
「小鉴主想被你抱着睡,请我炼丹」元采薇的声音哑哑的。
季忧听后愣了一下:「炼这样的丹能抱着睡?开什幺玩笑。」
元采薇缩了缩脑袋:「其实小鉴主是让我炼腰酸腹痛丹给公子用的,但我总觉得鉴主姐姐一直害啪也不是办法,就给她练了另一种。」
季忧听后顿时明白了。
怪不得颜书亦昨晚这幺嚣张,都被抱回房间了还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脱她衣服也不阻止,感情她在等自己腰疼。
只是她不清楚那丹药是挂羊皮卖狗肉,直接就羊入虎口了。
季忧看着雪白的元采薇:「那你呢,你又是怎幺忽然就中途加入了的?」
元采薇听到他说「中途夹入」瞬间缩成一团:「其实除了腰酸腹痛的那个,小鉴主还请我练了吃了会不痛的丹,以备不时之需。」
「吃了不痛的,这种东西都有—?
「嗯,可我瞒着姐姐改炼了另一种丹药,原本是觉得姐姐若是发现了,可以立刻吃下不痛丹的,可谁知姐姐忘带了,我便匆匆来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