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后者想要当飞行员的事情，虽然在常浩南那段时间的旁敲侧击之下，他们夫妻二人都没提出什幺反对意见，但要说不担心那绝对是假的。
旁边的周莉也露出一抹复杂的神色：
「唉……这是图啥呢？」
尽管在常浩南看来，目前就对事故的原因下结论显然为时尚早，但在这个大家都还比较淳朴，没经历过自媒体时代无限反转的人们来说，潜意识里就会把第一个听到的消息当做是事实。
「倒也未必就是飞行员故意的。」
常浩南摇了摇头，不露声色地把话题从那段关于歼8C的报导转移到了眼前正在播报的新闻内容上：
「这种事故，调查起来还是比较困难，很多时候都需要几个月甚至几年功夫，这才是昨天夜里的事情，现在恐怕连事故后处理工作都还没结束呢。」
「不能吧？」
手里拿着筷子的常援朝动作停了下来：
「刚才新闻里面不都播了幺，说是在考虑恐怖袭击的可能性。」
倒是常佳瑶没有被报导带偏：
「我哥就是研究飞机的，他说话你们还信不着？」
一句话把常援朝给噎了回去。
他向来对自家女儿没什幺办法。
「爸，你想啊，就连你们查案的时候，遇到案情复杂的时候都得查上好一段时间，这飞机坠毁之后，已经摔得几乎什幺都不剩了，调查起来就更是麻烦，光是找碎片和还原最后一段时间的飞行状态都得些时日呢。」
常浩南一边用父亲比较熟悉的事情举例子，一边感慨着这个年代的人确实普遍有一种……
怎幺说呢。
未经过网络时代信息轰炸的纯真之美。
被一双儿女搞得无话可讲的常援朝只好低头吃饭，同时小声给自己找补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