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作为一种拿来谈判的手段，绝对还是够用了的。
对面的两个人自然马上就理解了这套并不算复杂的逻辑。
「小常说的这一手啊，在我们古时候应该叫二桃杀三士。」
丁高恒说着看向怀国莫：
「不过老怀，虽然方法很好，但比较考验谈判操作的水平，具体怎幺把握这个度还是你来确定，可一定不能给我演砸咯。」
相比于专门负责对外交流合作的部门，国防科工委这方面的人才终究有限，尤其是随着订单交易额，以及订单背后其它层面影响的不断提高，之前从航空技术进出口总公司调集起来的人手也逐渐出现了一些力不从心。
毕竟这个过程确实有些太突然了。
仅仅在一年之前，华夏的航空技术进出口也就是跟俄罗斯进行的极少数几个合作项目，以及向第三世界国家出口一些低档次（高性价比）的战斗机，数量非常少而且谈判过程简单到类似在菜市场买菜，根本用不了多少人手。
结果现在，几乎到处都需要人。
就比如有谁能想到，华夏竟然有机会跟欧洲达成深度的航空技术交流，又把波音和FAA这两个庞然大物逼到如今这个份上呢。
「对了小常，还有一件事情。」
在关于民航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丁高恒又低头从办公桌下面的抽屉里面拿出了一个档案袋：
「贵航那边提交上来了一个型号申请，说是他们在给十号工程做技术验证的过程中，利用一些成果对目前的歼教7进行了一些改进，搞出来一个新的教练机，你看一下。」
常浩南接过档案袋。
这个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
或者不如说就是他一手推动的。
不过对方的效率也确实是可以，这才过了五个月左右的时间，在没什幺正经外援的情况下，就已经把项目材料提交上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