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人打我办公室里那部红色电话，柳老师会去通知我的。」
「既然电话没响，那说明天塌不下来……」
说完之后，常浩南转头看向旁边的唐林天：
「唐校长这次来找我是……」
「哦……」
唐林天先是一愣，继而笑着回答道：
「本来是大上个礼拜，我在报纸上看见有个美国的什幺数学研究所，要用单价100万美元悬赏七个难以解开的数学问题，想过来问问你，你和佩雷尔曼教授正在尝试解决的庞加莱猜想有没有可能在里面，结果一连好几次都没见着你人。」
「后来我都快养成习惯了，每天抽空过来看看伱出没出来……倒是连那张报纸都忘了拿了……」
有传说是一件事连续干21天就能养成习惯。
那唐林天现在确实也快了……
这个时候，柳晨晨也插进话来：
「那张报纸我这也还留着，需要的话……」
「不用。」
常浩南轻轻摇头：
「机房也有能连外网的电脑，我只是闭关，又不是跟外界断绝联系。」
「千禧年七大数学难题嘛，我知道的。」
实际上他这段时间除了跟佩雷尔曼联系以外，基本上就是处在封闭状态。
是唐林天刚刚一提，他才想起来有这幺一档子事。
但解释起来太麻烦，干脆就说是网上看见的。
「那庞加莱猜想……」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在里面。」
常浩南的语气相当笃定。
而唐林天则是直接眼冒精光——
千禧年数学难题这个事，借由100万美元的悬赏额，确实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力。
甚至某天的新闻联播都专门在简讯环节用三句话报导了此事。
如果在热度完全过去之前，有一名京航大学的教授，解决了其中一个问题……
想到这里，他当即问道：
「那……等到你们把这个问题解决之后，会不会是……第一个……」
唐林天指了指常浩南，又指了指外面，说话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