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终究不太光彩，所以当初范德维尔才对此避而不谈。
「所以，你现在觉得，自己当年的结论可能……过于保守了？」
舒尔廷问道。
「坦率地说，我不知道。」
范德维尔苦笑着摇头：
「那只是一篇影响因子不到1.5，几乎不会有人去看，更不会有人当回事的水刊而已，没有什幺学术价值的，但内源性中子路线的可行性很低，确实是当年普遍的看法……所以我才想看看，华夏方面是不是握了什幺我们不知道的技术。」
他说着转向施耐德：「说起来，你审核材料清单时，有没有发现什幺异常？」
后者皱起眉头，做回忆状：「都是些常规材料，没什幺特殊的……」
但下一秒，施耐德的动作却突然停住：
「非要说的话，他们申请了35公斤的铍，是一般测试用量的大约10倍。」
「35公斤？」
德容的手指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
在各类稀有金属里面，铍-9算是相对量大管饱的，每年产量至少是以吨为单位进行计量，但一次测试就用掉这个数字仍然有些夸张。
汉斯的眼睛也微微睁大，随即又恢复平静：「作为中子源，铍-9在受激时确实能产生大量中子，但慢化作用又会限制通量……」
他喃喃自语，似乎在思考什幺。
「无论如何。」舒尔廷合上笔记本电脑的盖子，看了看手表，「再过上几个小时，就能看到他们的结果了……」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