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庸没反应过来。
书面资料？
签字画押？
哪里有？
自己和吴元甫根本不熟，他怎幺可能将资产赠送给自己？白日做梦都没可能啊！
「咳咳！」
「咳咳！」
毛秘书咳嗽。
张庸：？？？
片刻反应过来。
哦，所谓的书面资料，签字画押，都是假的。
复兴社会将所有的资料都准备齐全。煞有其事。反正吴元甫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制造假凭证什幺的。复兴社向来很专业。
但是！
等等！
吴元甫还没死。他还有可能回来的。
有可能回来的……
「万一吴元甫回来怎幺办？」下意识问道。
「你放心。即使他没有死，也不会用这个身份回来了。」毛秘书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张庸：……
以手扶额。
等等。我需要想一下。
你们的思维跳跃的太快，我跟不上。我得想想。
处座对他的表现很满意。
算不上聪明。就是有点特殊能力。刚好。他就喜欢这样的人。
如果太聪明，反而不容易控制。也容易阳奉阴违。
「他，他，他可能是……」
张庸努力的想了一会儿。忽然醒悟过来。
其实有一小半是装的。这次没有想太久。
毛人凤的意思，是吴元甫可能也是日谍一份子。现在身份败露，肯定不敢回来了。
即使有胆量回来，也不可能继续使用吴元甫这个名字。
小白宫里面窝藏有三个日寇，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吴元甫敢说自己不知情？
哪怕他不是日谍，复兴社也会将他弄成日谍。然后交差。
所以，「吴元甫」这个人，彻底死了。
再也没有第二个吴元甫。
吴元甫的实业，自然也就落在了张庸的手里。
不对！
是落在复兴社的手里。
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