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身份,处座当然是知道的。
就算他不报告,钟阳和吴六棋的例行报告里面也会写。
当然,收钱什幺的,他们不会记录。
有一些场合,只有张庸在场的,他们也不知道。当然没法写。
所以,张庸自己也无法判断,处座到底是掌握了自己多少情况。或许很多。或许很少。城府极深。
「杭州……」
毛人凤忽然轻声细语。
处座点点头。但是没有说话。坐着不动。
张庸内心暗暗疑惑。
杭州?
杭州做什幺?
「暂时不去。」处座忽然说道。
「那我回复杭城警备司令部。」毛人凤低声说。
「我亲自和宣司令说吧。」
「是!」
毛人凤于是出去。
张庸一脸疑惑。杭州?宣司令?
「旧事。」
「是。」
「还记得当初杭城警校生来上海的时候,火车出轨了吗?」
「记得。」
张庸点点头。
当然记得。还以为警校生来不了。
幸好最后没事。钟阳、吴六棋他们顺利到达。他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成为小队长。
如果没有那批警校生,说不定他现在还是跑腿的。
「其实,里面有事。」
「什幺事?」
「法务部的周次长不幸罹难。火车脱轨,他刚好在脱轨的位置。」
「啊?」
张庸微微一惊。
没听说。是隐瞒了消息吗?
一个次长不幸遇难。那绝对是大事了。自己居然不知道。
李伯齐……
不对。李伯齐肯定知道。但是没有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