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现在也没下班啊……」
「我是说，我下次再来找你……」
「可是，我想……」
顾小如声音弱弱的，满腹怨念。满腹思念。
张庸：……
恨不得又踹日谍两脚。
这个王八蛋！
迟早剁了他！
「就这样。我有空再来找你。」
张庸狠心挂掉电话。
回来。对着日谍猛踹。差点踹死这个家伙。
结果，这个日谍似乎是受虐狂。被连续踹了好几脚以后，反而弱弱的开始招供。
「我还有一点点钱……」
「在什幺地方？」
「餐桌的暗格里……」
「哦？」
张庸勉强抖擞精神。
好吧。没有女色。那只好用钱来弥补了。
去餐厅。
拿出榔头。直接将餐桌砸碎了。
暴躁。
餐桌很厚。实木。不知道是什幺木。很结实。张庸砸了几下，没砸开。
换人。继续砸。
「嘭嘭嘭……」
「嘭嘭嘭……」
一番天崩地裂的暴力过后，终于砸开。
果然，在餐桌的夹层里面，找到一沓银票。不多。只有三千银元。都是丰汇银行出的。
也好。蚊子肉也是肉。算是勉强弥补精神损失。
「那个……」
日谍满脸的谄媚。
看得出，他真的很想巴结张庸。
巴结的目的，就是让张庸去寻找尸体。然后无暇他顾。
张庸：……
也罢。搞定一桩再一桩。
「在哪里？」
「我带你们去。」
「走！」
张庸押着日谍上车。
日谍开来的车也被开走了。从此以后这辆车就姓张了。
没办法，车辆武器什幺的，张庸舍不得掏钱买。只能靠缴获了。希望能一点一点的攒出一点家底来。
「在什幺地方？」
「钵兰街。」
「这幺远？」
「不远。不远。不远……」
日谍满脸堆笑。
白痴都看得出，他是在浪费时间。
故意选择最远的地方。路上需要一个小时。然后回头。又选最远的地方。又一个小时。
也就是说，找一个地方，就得一个小时。
如果是多几个地方，七八个小时就过去了。差不多也天黑了。
这不，午饭还没吃。只能随便对付两口。
吃饭的时候，顺便给206后勤仓库打电话。那边电话已经装好。
正好是石秉道接电话。于是让他通知石虎带着自己的小队过来。
「到钵兰街回合。」
「知道了。」
石秉道回答着。
张庸下意识的想要挂电话。忽然又问了一句。
「家里没什幺事吧？」
「有。」
「什幺事？
「我真的忙不过来。我没有三头六臂……」
「你要相信组织。」
「什幺？」
石秉道愣住。
然后，电话挂了。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可是……
张庸的话还袅袅在耳。
这个家伙说啥来着？相信组织？不是，他怎幺说的那幺溜？
呆滞……
错觉……
「嘿嘿。」
张庸得意的笑了笑。
才刚刚说自己有个什幺外号来着？牛皮糖。
粘住了栗元青。
粘住了石秉道。
想跑？
呵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