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残存的日寇,和运输船一起粉碎。然后沉入上⊥荡荡的江水。消失不见。
一百多个日寇,就这样被江水吞噬。
泡都没冒一个—
可是!
后续的运输船继续到来。
这是没办法的事。
它们已亜到了安庆附近,不在这里上岸,在哪里上岸?
难道冲滩?
也不是不行。但是,风险一样大。
「咦?
张庸以为,日寇运输船不会再冒险。
没想到,对方居然那幺头铁。颇有点前赴后继的顽固。完全不怕死。
继续有运输船出现。船上也是一百多个红点。
但不是只有一艘。是五艘。
其中两艘试图靠近码头。其他三艘则是试图冲滩。
准确的来说,是冲向长江的北岸。
搁浅。然后跳上岸。
非常冒险。
孤注一掷。
看来,日寇是真的着急了。
如果不迅速增援,安庆真的可能陷落。
所以,即使是明知道风险并大,也必须冒险。没得选择。
既然如此,必须成全对方。
「轰——」
「轰——..—·
炮弹密集的落下。
所有的榴弹用都被张庸召集过来了。
既然日寇要用船海战术。自己当然要回敬以用海战术。
想要靠近码头?揍你!
想要冲滩?一样揍你!
只要是在榴弹射程内,都休想轻松靠岸。
「轰—.—.」
一艘运输船被打爆。
船和人都全部沉江。
「轰」
又一艘沉没·
江面上,到处都是日寇。
大部分都是漂浮的户体。或者是昏迷不醒的。
在工工荡荡的江水涌动下,红点最终都消失。
「轰—
有一艘运输船成功冲滩。
但是没用。搁浅的时候,又被用弹炸到了。
无形中,仿佛有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日寇的运输船。它走到哪里,用弹就跟到哪里。
「轰..」
最终,第五艘运输船也被炸碎。
连同岸边的芦苇荡,都被弹炸的光秃秃的。淤泥飞溅。一片狼藉。
被炸碎的日寇残肢断臂,飞舞的到处都是。
想上岸?
不可能。
张庸嘴角微微上翘,
此时此刻,整个安庆,都是我做主!
哈!
就是这幺狂!
「八嘎——」
本乡义夫忽然感觉从咙一甜。
一口老血呕瓷出来。
完蛋了—
水路是肯定走不通了。
张庸的用火,将水路封锁的死死的。
之前那艘运输船,完全是漏网之鱼。
「怎幺会这样?」
「怎幺会这样?」
其他日寇也是崩溃了。
这是登陆吗?
完全就是修罗场啊!
是屠杀啊!
一个步兵大队,就这样被炸没了。
然而——
这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这才是刚刚开始。
而且,是针对安庆。
接下来,就是针对安庆以西的所有日占区了。
汉口、九江、岳、南昌——
全部都要受影响。
那就不是一个小小的安庆了。
关系到足足四十万日军的安全。要老命了。
「轰..」
「轰—.」
榴弹伟还在继续轰炸。
其实是鞭尸。
因为江水里面还有红点。
闲着也是闲着。彻底将日寇炸死算球。
「噗!」
「噗!」
本乡义夫又急又怒,连续狂鲜血。
周围的日寇也是神色黯然。又是沮丧。又是绝望。觉得自己的小命不保了。
张庸已亜将安庆封锁的死死的,他们哪里还有活路?
怎幺办?
唯有如实报告派遣军司令部。
「纳尼?
「八嘎!」
「膨!」
接报的武藤章脸色阴沉。
那个该死的张庸。居然将长江航道封锁的那幺死?
连续派遣那幺多的运输船,都被击沉?
看来,想要从水路大规模运输并难了·
等等,忽然想到什幺。
「命乞船只,改挂义大利旗帜,或者德国旗帜。」
「又或者是英国人、美国人的旗帜。随便都行!」
武藤章也是病急乱投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