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这古镜名叫秦亡吗。”
欧阳戎摇摇头:
“不知道,不过,也可以这么喊,就叫......”他想了想,现场编了个名字:“就叫秦亡方镜吧。 “说完,欧阳戎也轻笑一声。
“秦亡方镜?” 阿青琢磨了下,忍俊不禁:“阿兄这取名能.........”
欧阳戎笑问:
“怎么,不是挺好的。”
阿青歪头:“没事,阿兄开心就好。 “
”那就叫秦亡方镜了。”
说着,欧阳戎将镜子随手抛给阿青。
后者有些意外的接过,疑惑看向欧阳戎。
“欧阳戎淡淡点头:
”阿青也帮我瞧瞧,此镜有何蹊跷之地,我观摩了数日,没太大收获,偶尔一些异动,也不清不楚的,不知是何原因,只能稍微印证此镜不凡,但具体是何神异,尚且不知,说不得阿青观摩,能有些发现。” 阿青本来要说的话语咽了回去,轻轻颔首,将手中的秦亡方镜翻了个面,来回打量了下,眼神十分仔细。
过了会儿,她开口问:
“阿兄,我没发现有啥奇怪的,不过此镜的正面照人有些模糊,铜镜放久了都这样,你说需不需要打磨下镜面?”
欧阳戎沉吟片刻,摇头:
“先不要动它,保持原样,以防万一。”
“好。”
少顷,欧阳戎也没收回铜镜的意思,任由阿青把玩。
这秦亡古镜他已经研究好几日了,没啥进展,不如让阿青试试,趁着她休假在家。
这时,阿青放下镜子,转头催促起了欧阳戎休息。
“阿兄先睡吧,时候不早了,你夜里还要去膳堂送斋饭。”
她小脸含笑道:
“阿兄放心睡,我不困,帮你守在床头,顺便研究下这镜子。”
“嗯。”
欧阳戎入榻准备休息,临睡之前,叮嘱了一句:
“如果白天有人过来敲门找人,你记得立马喊我起来。”
顿了顿,准备睡觉的他又叮嘱一句:
“还有,最重要的是妙思,别让她进来吵我。”
阿青闻言,莞尔一笑。
她乖巧的点了点头:
“好的,阿兄。”
欧阳戎见状,也不耽搁了,放下床帘,身子侧卧,沉沉入眠。
里屋内,留下清秀小娘,端坐床边,取下背上佩剑,横剑膝上,安然不动,默默守护。
欧阳戎再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光与暮色胶着,挣扎于远处天际。
仿佛一砚浓墨泼翻了,渐渐向人间漫延。
是傍晚的暮色,日头已经淡了下来,还没完全入夜,正是最适合劳作归家的时候。
床榻边,不见阿青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