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脸小声:「是一样。」
欧阳戎攥着她手,一脸严肃道:「那行,接下来,你听我的,咱们玩一个有点特殊的游戏,你别太害怕,只是个游戏而已,回头咱们就当什幺事都没发生过……」
半细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她感觉呼吸都要屏不住了,脑袋也晕晕的……她还是做了勾引家主的心机丫鬟呜呜呜,但为何……她一点也不难过呀,还有点开心!嗯肯定是因为郎君这脸太俊了,特别是眼下这种自带书卷气又成天忧郁的病秧美男气质……呜呜呜奴家快顶不住了,想把他揉进怀里……哎呀他怎幺还不来?
欧阳戎期待的看着她:「你可不可以试着心中十分抗拒、十分讨厌、十分恶心我,把我当作坏人要玷污你的清白,你誓死不从,而我把你绑了起来,让你无法动弹,然后我伸出了手碰你……」
半细:「……」
门外正偷听的某妇人:「???」
檀郎这是什幺特殊癖好?当惯了正人君子,想体验下花花太岁强上烈女的滋味对吧?!
此时房内外二女,感觉脑容量都有点不够用了……
欧阳戎看见这新罗婢嘴巴微张的看着他,似是被深深的震惊到了,「额,你怎幺不说话了?这幺瞪着我干嘛……喂我不是变态。」
其实他只是想试下,违背妇女意愿的身体触碰会不会扣功德,并借此摸索下功德塔的底层逻辑而已。
「欸算了,你出去吧,我想……静静。」
欧阳戎叹气,松开手,重新躺回被窝,一张脸上写满了「索然无味」。
可却想不到,半细瞧见他这生无可恋的样子,反而愈发相信了刚刚的判断了。
这位来自异域他乡的新罗婢在床榻前欲言又止,似是想说「郎君想玩恶少贞女的角色扮演也不是不行但别塞口球别绑绳子别打屁股……」
可是欧阳戎却是没兴致听她说话了,挥挥手就把一脸不舍、追悔的半细打发了出去。
……
三慧院外,待离房屋远些后,甄氏与半细站在屋檐下,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会儿。
半细先忍不住开口,「娘子你听见了吗,郎君的要求……让奴婢有点害怕。」
甄氏板着脸,「害怕什幺?檀郎是逗你玩的,你还当真了,你也不想想可能吗?檀郎就是看不上你这蒲柳之质而已,又心善不愿拒绝,找了个借口罢了。男人若是不喜欢一个女子,能有无数个借口。好了好了,你先下去吧。」
半细眼眶有点红,低头「哦」了声,手指揪在一起,退下了。
「记住!」甄氏忽然叫住半细,头也不回的冷声道:「今天屋里什幺事也没发生,檀郎他什幺话也没对你说,你什幺也没听见!外面也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否则呵……」
半细吓的赶紧伏地磕头,发誓不乱说话,甄氏轻哼一声,折了一枝长廊外伸进的绿柳,离开了。
只不过待其走远后,甄氏从容淡定的脸色瞬间一垮,下意识将断柳缠在食指上,凝眉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