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棚老管事听到二少爷的话,顿时一脸苦相,手足无措的开口:「少家主,是咱们没用,要不听二少爷的话……」
「粥棚和育婴堂不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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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子文认真说,陈述一件事。
他转身,擡手扶正颤巍老管事的帽子,平静道:
「泰伯这些年干的不错,阿父的粥棚也一直都是你在悉心照料,辛苦了,再撑一会儿,待今年过后,泰伯可以去剑铺的采买局,挑个轻松的位置养老。」
「不辛苦不辛苦!承蒙少家主还记得老仆……」泰伯涕泪横流。
柳子文摆摆手。
柳子安冷眼旁观。
柳子麟一脸无所谓,他眼下只专注一件事,在大哥与二哥身旁念念叨叨,给某个牛逼父母官上眼药。
「大哥,粥棚倒闭事小,咱们柳家面子丢了事大!上任这幺多天,他还没来咱们柳家拜码头呢!」
柳子文不理,带着二弟、三弟,去各领了一碗热粥喝,他低头默默喝完,摇头说:
「有点稀了,后面的锅弄稠点。」
「是,少家主。」
待到泰伯点头哈腰离开,柳子文头也不回,呵斥:「喝了!」
低头抿粥的柳子安,将剩下的小半碗一饮而尽。
还在嘀咕的柳子麟一慌,赶忙仰头,把沾碗沿拇指的热粥一口气全倒进胃袋里,幅度太大,剧烈咳嗽,呛的口鼻皆是。
柳家少家主朝着两位面色不解的弟弟问:
「你们忘记阿父了吗?」
柳子安沉默,柳子麟脸色一凛。
后者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