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马匹弓箭备好了,秦小娘子,咱们快走吧,他俩知道路,要去会来找我们的。」
离大郎飞速把低情商的秦缨拉走,同时约好了等会傍晚一起回城的城郊集合地点。
他们走后,车厢内,只剩下欧阳戎与谢令姜。
二人默默转头,对视了一眼。
欧阳戎心道一句「大郎好兄弟没白点拨你」。
谢令姜垂首,眼神躲闪,不复刚刚人前的高冷傲娇,擡手用五根葱指梳了下额前空气刘海:
「咱们不去打猎?好久没骑马射箭了。」
「还张弓射箭呢,你是翻书人,先把书翻明白了再说,最近只准读文,不准耍武。」
谢令姜语气怎幺也强硬不起来:
「好吧,那他们都走了,咱们也下车吧……」
欧阳戎不答,突然身子压上前。
「你……你干嘛……」
「我干……我不干嘛,你要下车干嘛?」
「出城赏红叶呀,昨日不是说好了,你请假陪我赏景,顺便商讨翻书人进阶之事。」
「哦,赏红叶……」他噙笑:「其实车上也能赏红叶,下车干嘛。」
「怎幺赏?车都没动,这队伍也不知道要排到什幺时候,都还没出城呢,咱们要不下车,骑马出城?」
被他呼出的男子炽热气息袭面,谢令姜身子有点软绵,两手无力的推了推欧阳戎逐渐逼近的胸膛,可这副弱弱模样让外人看更像是做做样子:
「你不是说今日帮我参谋破镜之事吗,你不准胡乱,乖,大师兄听话。」
她一张艳比花娇的容颜表情又凶又软的哄起他来,企图镇住坏蛋。
欧阳戎严肃摇头:
「先不下车骑马,有句诗说的好,停车坐爱枫林晚,很适合这个季节,实在衬景啊。」
「这是什幺诗?没听过,什幺意思,前后句呢。」谢令姜狐疑:「该不会是打油诗吧?」
「这都没听过?小师妹这个翻书人越来越不称职,难怪卡瓶颈,很多书都没翻完,不像我,翻完群书,随便就能撕……
「没事,我这里还有好多诗词呢,今日有大师兄在,慢慢教你……」
某人拉下窗帘,边说边眯眼大灰狼一样靠近,上半身缓缓前移,像是玉山将倾:
「先说停车坐爱枫林晚,顾名思义,大白话就是坐车上做爱做的事情。
「后面一句,是霜叶红于二月花,这句就更有意思了,是高冷无双的霜叶,其实是比春日红花还要火热通红,小师妹知道为什幺吗?」
谢令姜浑身紧绷,有点结巴的后缩到一角,眼神浮现警惕:
「为什幺?什……什幺做爱做的事情,你、你不准再乱来,做什幺撕书胡事。
「霜叶红于二月花?这句诗妙,闻所未闻,当真不是大师兄作的吗,我怎幺不信……不过霜叶在城外呢,要赏的话……你干嘛,离这幺近干嘛……唔唔唔!」
谢氏贵女本来是一副教训表情,绷脸赏析诗词,可突然被堵住嘴唇。
车内刹那寂静,无声胜有声。
一条女款雪白狐裘披肩从鹅颈处丝滑落至女子鼓囊酥胸前,同时也落至男子手腕,至于是怎幺同时处于女胸与男腕上,这就不知道了……然后它沿着一双并拢曲起的紧绷大长腿跌落到地毯上,掩住两双交叉错位的脚踝。
又咬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