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戎顿时收手,老实搭在她腰间。
咦,今日这幺乖?
惹得谢令姜忍不住回头,多瞧了眼他的俊脸。
她还发现,此刻已经被僚拔的有些酥麻的身子,反而还有些不适宜起来。
在他总爱四处作怪的大手离开之后,一阵阵空虚之感如同北海的浪潮一样一波又一波拍打湿漉漉的泥石沙滩。
但是现在,「嘴里嫌弃」的谢令姜总不好意思重新拿起他放在她腰上的手掌,重新覆盖回某处吧?
谢令姜余光瞧见地上刚刚谈论的痕迹,转移话题道:
「你刚刚也不知羞,竟做那般猜测,什幺尿了,这是正常人看见痕迹后的反应吗?」
欧阳戎被她脑后散乱的笔直青丝挠的鼻子痒,打了个哈欠,假装尴尬不答。
「再说了,要真是那东西,车内岂会没有味道。」
「师妹鼻子真灵。」他咳嗽道。
「不还是多亏了大师兄的那些香囊。」
谢令姜回过头,眼睛瞅着他脸庞上的无辜装傻表情,平静说:
「鬼知道哪天,会不会又有谁和那位女史大人一样,走在我旁边,突然取出什幺似曾相识的新香囊戴上,还一副心情不赖的样子。」
欧阳戎哪里敢搭话,露出疑惑表情,这是标准答案:「啊?」
谢令姜懒得再说。
她两只素手覆盖在他搂抱她腰肢的大手上,指尖无意识的轻轻扣着他的指甲。
欧阳戎想了想,食指将谢令姜耳边的黑长秀发挽到她软耳边,脸庞从她后方贴向佳人脸颊,轻声耳语起来。
他将裴十三娘的事情,从头到尾道出。
谢令姜微眯眼眸,安静倾听。
消化了会儿,突然回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