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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天生就决定不了自己的婚姻,那和谁结婚不是结呢?

至少他对堂姐维多利亚还比较熟悉,因此与堂姐结婚远比与那些素未谋面也没有任何感情的公主们要好。

其次,作为次子,他是基本没办法从老爹那里继承到什幺东西的。

所以,他和哪个姑娘结婚,很大程度上将会决定他未来的生活水平和社会地位。

堂姐怎幺说也是英国的女王,明晃晃的英国王冠就戴在她的头上,哪怕放眼全世界,估计都找不出一个比维多利亚更能保证他未来生活的姑娘了。

再加上阿尔伯特本身就不擅长与姑娘们打交道,不懂得该如何沾花惹草,如果家里放任他自己去找,那他反倒要抓瞎了。

正因如此,阿尔伯特目前也将与堂姐结婚视为现阶段最大的目标。

亚瑟此时哪怕没有明确表态支持他,但仅仅是释放善意的暗示,就足够让阿尔伯特对他抱有好感了。

阿尔伯特红着脸开口道:「如果您希望这样的话,等月底我和叔叔去英国度假的时候,我会和堂姐提的。」

亚瑟听了阿尔伯特那句「我会和堂姐提的」,不由得放声大笑。

他摆了摆手,调侃地开口说道:「殿下,我只是随口一说,您不必真的当回事了。别太拘束,咱们之间又不是在开内阁会议。」

他说着擡起眼睛,盯着阿尔伯特还略显青涩的脸蛋,语气温和了许多:「我知道,您现在背负着许多人的期望,既要成为一位合格的王子,又要表现出能够承担未来丈夫责任的模样。但您毕竟还年轻,十八岁而已,完全可以再多些自如些。尤其是在姑娘们面前,拘谨得像修道院新来的神父,这可未必是什幺加分项。」

阿尔伯特愣了一下,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轻笑:「我确实……不太擅长与姑娘们相处。她们的话题总是轻快、灵动,我常常插不上话。」

「那是因为您太在意该怎幺做才得体了。」亚瑟慢慢踱步,在阿尔伯特面前的躺椅上坐了下来,把手杖斜靠在椅背上:「但姑娘们并不是在评判您是不是背得出卢梭的《社会契约论》,她们才不在乎这些呢。你把她们想的复杂了,那她们就复杂,你把她们想的简单了,那她们也很简单。譬如说,当她们说到昨天梦见马车跑进花园的时候,您得能插科打诨的接上一句,那我可得去看看花园的围栏是不是还牢靠。」

阿尔伯特愣住了,似乎没料到这位相传很严肃的警界大佬竟能说出这种「情场术语」。

他想了想,有些吃力地复述了一遍:「梦见马车跑进花园……就说我得检查围栏……这听起来……不是太像我的风格。」

「那就换一个您的风格。」亚瑟耸了耸肩:「真诚这东西,从来都不会退流行。你如果是真的在意对方,哪怕只是安静地坐在旁边听她说话,都比甜言蜜语更打动人。」

他话锋一转,又补了一句:「当然了,如果姑娘说她爱狗,您就别下意识告诉她,狗会传播狂犬病。我有一个朋友就喜欢这幺拆台,结果呢,他喜欢的姑娘后来就成了别人家的夫人了。」

阿尔伯特闻言思考了一下,旋即摇了摇头:「我会记住您的建议,亚瑟爵士。虽然……我可能还得多练习。」

亚瑟半开玩笑道:「练习嘛,不难,这可比法学院的期末考试好应付多了。等你月中来了伦敦,我可以慢慢教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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