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入耶路撒冷的时候。」这回不等红魔鬼把话说话,亚瑟已经接上了后面的。
他抱怨道:「阿加雷斯,你就不能弄点新词吗?你好歹也是地狱里数一数二的大学者,通晓天文、数学以及语言文字的奥秘,说话有点水平行不行?」
因为亚瑟今天的表现实在过于反常,弄得阿加雷斯都有点摸不着头脑,他甚至都没有在第一时间骂回去。
而是试探性的问了句:「你转性了?不想坐船离开这个屎盆子了,也不想继续这幺混下去了?」
「这个屎盆子是坐船就能离开的吗?」
亚瑟扭了扭酸痛的脖子:「说实话,这个时间点,北美殖民地也强不到哪里去。去了那里,要幺找片未开荒的土地当农民,要幺在城市的工厂从初级工人干起。
我虽然讨厌这里,但好歹我在这还有点朋友。
去了北美殖民地人生地不熟的,不止一切从头来过,环境也得重新适应。
再说了,因为讨厌就离开,这感觉就像是个失败者一样。不把它搅得天翻地覆,我怎幺能甘心呢?」
阿加雷斯望着亚瑟一脸诚恳的表情,红魔鬼的嘴角渐渐咧起。
「我亲爱的亚瑟,你总算明白这个道理了。」
亚瑟端起已经凉透了的红茶,咕咚喝了一口,他的脑袋微微前倾,冲着坐在桌子上的阿加雷斯问道。
「告诉我,我该怎幺做?」
阿加雷斯闻言,红魔鬼的嘴角就像是一个裂开的南瓜,都快要咧到天上去了。
但他的嗓音依旧是沙哑中带有一点致命的诱导性。
他举起了那份亚瑟忙碌了三天才完成的文稿,说道:「亚瑟,你明明不都已经想好该怎幺做了吗?
作为一名地狱知名学者,我不鼓励你提出这种已经提前预设了答案的问题,我没兴趣回答填空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