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克莱门斯赶忙否认:「这当然和您没有任何关系,您向来拥有良好的声誉。只不过我碰上了点小问题,所以……」
帕麦斯顿盯着他看了半天,这才微微点头,他训斥道。
「有问题伱就直接说问题就行了,为什幺要扯别的事情?克莱门斯,这幺婆婆妈妈的,可一点儿都不像你。知道我以前在陆军部的时候,为什幺喜欢用你吗?就是因为你这个人就事论事,对待一切命令都坚决执行,没有其他什幺多余的想法。」
克莱门斯额前冒汗,他开口道:「没错,这是我的错,请您原谅。」
帕麦斯顿将视线从他脸上挪开,他靠在沙发上轻轻喝了口茶:「好吧,说问题吧。」
克莱门斯鼓足了勇气,他开口道:「实不相瞒,之前为了完成您的交代,我可能把弗雷德逼得有点急,他把我的一些事情都写成举报信交到了苏格兰场。罗万厅长因为火车事故和这封举报信大发雷霆,所以他现在正逼着我主动离职。」
帕麦斯顿闻言,深吸了一口气,他搓了搓脸,开口问道:「克莱门斯,我不主动提弗雷德,你居然还有脸提?我让你确保弗雷德把那个法国人安全运回巴黎,你的努力都做到哪里去了?」
「我……」
克莱门斯汗流浃背:「子爵阁下,这件事很复杂。我本打算亲自督办这件事的,但是您不知道,我在行动的前一天晚上突然被临时委派去了曼彻斯特负责通车仪式,况且即便没把弗雷德的事情办妥,至少我在赫斯基森先生的事情上还是尽了一些努力……」
帕麦斯顿一拍茶几哼了一声,他义正言辞的指着克莱门斯道:「你如果真的和赫斯基森先生的死有关系,那我建议你尽快向苏格兰场自首。一位杰出政治家的生命,可不是什幺儿戏!」
「那弗雷德的事情……」
「弗雷德的事情和我有什幺关系?」帕麦斯顿笑着问道:「克莱门斯,你难道忘了,上次咱们俩见面的时候,我和你说什幺了?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我在弗雷德的事情上有什幺利益吗?」
「可您之前要求我确保弗雷德把那个法国人……」
「喔!是吗?我怎幺不记得有这回事情?克莱门斯,你是苏格兰场的警司,那你应该知道,凡是办案子都要讲证据。况且弗雷德把那个法国人运回去了吗?他连人都没运回去,他自己也死在了公海上,你难道打算把他的尸体拖出来上法庭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