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镇压工人什幺的活做着也确实太不自在了。辉格党要是愿意为了罗万的一点私人恩怨不识趣地把我踢出去,那这事情就丢给他们烦心去吧。等到辉格党组阁完成,转头我就把苏格兰场曾经往全国政治同盟塞卧底的事情抖到那边去。嗯……虽然那卧底就是我派的……」
语罢,亚瑟便头也不回的拉开了房门,踏着轻快的步子走下了楼梯,徒留红魔鬼的声音在他身后咆哮。
「亚瑟,你个小混蛋,你会后悔的!!!」
一楼的餐厅里,大仲马哼着小曲手持小刀在厨房削着洋葱,他的面前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一看就知道今天的晚餐肯定不简单。
而在客厅的茶几前,埃尔德与达尔文则各自靠在沙发上阅读着自己的喜欢的读物。
自从搬到这里以后,这样的餐前行为几乎已经成了他们的习惯。
而达尔文的读物则非常单一,那是一本法国生物学家拉马克出版的专着《无脊椎动物的系统》。
至于埃尔德,从外侧观察,似乎他手里放着的是一份代表了激进自由主义者的《威斯敏斯特评论报》,但坐在这里的任何一位都不会以为他真的在读这东西,不过大家现在也都懒得掀开报纸看看被他藏在后面的究竟是什幺东西了。
埃尔德来回翻页,眼睛扫过面前的插图与文字,不甚满意的撅了撅嘴:「这些平常的故事,看的已经没什幺激情了,但是这一份……」
埃尔德眼睛一转,从沙发的夹缝里抽出了一本崭新的杂志,脸蛋上顿时现出一抹兴奋异常的红晕。
但是还不等他翻开书页,便听见身后响起了亚瑟的咳嗽声。
埃尔德惊得浑身一哆嗦,他扭头看去,正好对上了亚瑟的脸,随后忍不住吹了声口哨:「你搞什幺?你还不知道我的习惯吗?第一次是我的。我看完了,后面再轮到亚历山大和你。」
亚瑟瞥了眼一旁的达尔文:「那查尔斯呢?」
「查尔斯?查尔斯还是算了吧。他最近连猴子都不关心,更别提人类了。你没发现他在看什幺吗?他最近迷上了无脊椎动物,毛毛虫又或者是蚯蚓什幺的。」
达尔文本来看书看的好好地,可听到埃尔德这话,禁不住皱着眉头放下了手里的书:「埃尔德,怎幺什幺话到了你的嘴里,味道就不对了呢?你要搞明白,我看无脊椎动物是为了研究。」
「对啊!」埃尔德一边点头,一边拍了拍手里的杂志封面:「我看这个也不完全是为了情色呀。你想搞明白物种的起源,而我则想搞明白生命的起源,咱们俩做的都是研究工作。」
亚瑟找了个舒适的角度把自己塞进沙发里:「那你们俩最近研究的如何了?」
埃尔德闻言,一脸沉痛道:「正如你看到的那样,我和查尔斯的伟大工作都陷入了瓶颈。」
「是吗?」亚瑟提起茶壶倒了杯茶:「埃尔德,但是我觉得或许查尔斯的工作会比你更快速的取得重大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