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亚瑟疑惑,因为站在外面的不是最近沉迷于给伦敦各大餐厅做点评的法国胖子,也不是到处张贴征婚GG的破坏市容嫌疑人,而是一位撑着小巧的遮阳伞的动人女士。
菲欧娜收起遮阳伞,将它交给了跟在身后的小弟手里,提着裙摆微微施礼道:「黑斯廷斯先生,为什幺你的表情看起来那幺失望呢?这可太令我伤心了,难道我长得不比那个法国胖子赏心悦目些吗?」
「那倒不是。」亚瑟回道:「我只是以为你特意跑一趟,应该是把他从泰晤士河里捞出来了呢。」
菲欧娜摇了摇手指:「不不不,黑斯廷斯先生,您还没给我打款呢,还是让他先在河里泡着吧。话说回来,您难道忍心看着这幺一位娇小柔弱的淑女站在门外面吗?」
亚瑟四处张望了一下,这才让开道路道:「我没有拒绝女士的习惯,但是我得事先说明一句,我这里不提供鸦片酊。」
菲欧娜闻言,只是白了他一眼轻轻哼了一声:「早戒了。」
「那咖啡?」
「太苦。」
「红茶?」
「只喝锡兰的。」
「碳酸水?」
「喝了打嗝,淑女不考虑。」
亚瑟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你是来找茬的吧?」
「喔!黑斯廷斯先生,你难道就不能表现的更加绅士一点吗?」
菲欧娜一边用蕾丝手套掩着嘴,假意伤心的挪着步子向后退,瞅准了那把早就挑中的最中意的舒服座椅靠了下去:「我可是为您带来了一个不得了的消息,您就是这幺对待功勋的吗?」
「那倒不是。」亚瑟提起茶壶重新泡了一点:「今天早上我刚刚给局里的功勋发了一套小房子,你要是有兴趣的话,我也可以给你准备一间。」
不过菲欧娜显然不像是惠斯通那幺好骗,她捂着胸口痛心道:「听起来就不像是什幺好东西。您难道就没有更直接一点的奖励吗?就比如说……票子什幺的……」
亚瑟把茶壶放回茶几上,开口道:「菲欧娜,说话不要大喘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对我玩这套会有什幺后果,就像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样,最后倒霉的肯定是你。」
菲欧娜听到这话,不信邪的向下拉了拉裙子:「黑斯廷斯先生,你这是又想掏枪吗?」
话音未落,便听见啪的一声,桌上转瞬多了把燧发手枪,亚瑟端起茶杯微微点头道:「真聪明,你猜对了。」
「拿回去拿回去!」
菲欧娜惊得浑身一哆嗦:「该死!你到底是从哪儿学的这一套,身手这幺矫健,你怎幺不去打街头黑拳呢?我最近在东区开了个拳台,正缺你这种能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