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让秋山幸有些意外:
「我只是一个不幸的,是一个普通人,我不具备超能力的。那种东西,怎幺可能去控制?」
闻人镜确定了一件事。
小幸一定具备某种能力,但小幸自身无法察觉到。
闻人镜说道:
「这幺久以来,你觉得你能适应这些痛苦幺?」
秋山幸开始疯狂摇头:
「我只是觉得每一次都很痛苦,都很疼,这种事情怎幺可能适应!」
她情绪激动起来。
闻人镜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太急了,他立刻道歉:
「对不起小幸,我只是希望弄清楚你身上的谜题,我们是来救你的,绝对不是来伤害你的。」
闻人镜这样的人倘若犯了错,大概率也不会被人追责,真要追责,一个道歉就能平息事态。
小幸见这样的神仙一般的人物,给自己道歉,她立刻心里又过意不去了:
「对对不起!你继续问!我相信你的!」
而这个时候,闻夕树那边,也通过酒井真一,得到了线索。
闻夕树的手指,刺进了酒井真一的某个伤口里,让酒井真一的脸色突变。
虽然他的脸已经烂到无法做出表情,但从陡然变化的瞳孔里,也能够看出,
酒井真一很痛苦。
「你是说—她是天生的贱人?我建议你换个措辞。」
剧烈的痛苦,让酒井真一改口:
「我曾经尝试将其流放到外面—但几乎没有人愿意对她回应善意。」
「她的人生里,只有她已经死去的母亲,那个被人玩烂的女优——
啊!!!」
「对不起,是女优,秋山梨花,对她抱有善意。以及———一个鬼。」
「森田仙人家养的鬼。」
「可以说,她天生就是被人伤害,被人虐待,被人施加痛苦的命。」
「我也是在经历了好几次循环后,才确认了这一点。」
闻夕树说道:
「如何确认的?就通过周围人对她的嘲弄?」
酒井真一说道:
「当然不是。」
「我发现,这个世界都对她报以恶意—」
「是因为,我曾经也以为世界对我抱有恶意。」
「曾经我有一次死亡那是我的第一次死亡,是一个奴隶逃跑了,他是来自东南亚一个村落的人妖,有着比女人还妩媚的样子,一直以来服用激素,也导致他的力气不大—"
「但他杀死了我,我完全无法反抗。我只能闪躲。」
「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好像忽然间,被剥夺了某种能力。」
「当新的循环开始后,我自然就知道了一切,我开始安排人制止住那个奴隶。然后一群人围观下,我想试图殴打他。」
「但我做不到。」
「世界赋予了我循环记忆的力量,但代价,我失去了施暴的能力。」
「虽然我可以让其他人来施暴,可我自己,永远无法拿起鞭子,抽打这些下贱的生物—·啊!!!"
每当酒井表露出某些对他人的贬低欲望时,闻夕树就会戳破酒井的伤口。
反复几次后,酒井的措辞规范了不少。
「我无法攻击其他人,不管是富人,穷人,老人,小孩,各种层面来划分的人———我都无法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