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我们似乎也得到了验证,确实如此,天平不会倾斜。」
「当诅咒达到第三级后—众生平等了。一只蚊子飞进来,我们可能都会死。」
「我们也试过逃跑,但没有意义,首先我们逃不出诅咒边界,其次一一逃跑只会让怪物出现在我们赖以生存的地方。」
「这些东西,你应该已经清楚,我就不再过多赘述。」
「我的能力是画画,能将画卷里的东西,短暂的具象化,甚至会因为画的内容,而决定具象化之物的能力。」
「比如我画一条西方的龙,哪怕我没有任何设定,但因为大家都默认它会飞,它出现后,也就确实会飞。」
「尽管真正的世界里,没有龙。」
「当然,它不能长久存在。可即便如此,我的能力也让无数人惊叹。」
「有一段时间,我觉得我就是这个世界的奇迹,我的能力,足以改变世界。我要打破天平诅咒。」
「但我得知道,诅咒来源于何处。」
「我曾经试图询问,那个赋予我们指引的人,问他到底如何破解天平诅咒。」
「为此,我必须画出一个有问必答的角色,于是我画了一个大家耳熟能详的,满足愿望的神。」
「当然,不用想也知道,我无法对着我画出来的神许离谱的愿望。真要是许愿了,顶多也只是以梦的方式,在梦里虚妄的实现。」
「我只是要求被我画出来的神,回答我一个问题。」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我的作品,像是被某种力量阻碍,以至于画卷里的神,每次在我问完问题后,都是才刚要开口吐露某个字音,就忽然消失了,化为一团墨水。」
「而每次画完它,我本身并不疲倦,但一旦问完问题,涉及到天平诅咒的问题,我就会立刻感觉到,巨大的压力和困倦感。」
「我不甘心,或许也是因为我的不甘心和我的执着起到了效果,尝试了几百次以后,渐渐画卷里的神的口型上,辨认出了几个字。」
「天蝎座,天秤座。白羊座。」
「这几个让我觉得很陌生,有点答非所问的感觉。可不久后「我遇到了一个自称天蝎的,穿着浅蓝色西装的孩子。」
「他将一切都告诉了我,他告诉我,天秤座的生死平衡领域,就是我们口中的——天平诅咒。」
「这个领域,其实是一个实验,或者说一个阵,如果不把阵眼解除,天平诅咒会越来越多。」
「早晚有一天,这个诅咒在测试完毕后,会波及世界各地。」
「生死永不倾斜,生不重要,重要的是死。」
「这些话我听不大懂,但还是对我讲了不少。」
「也是他对我说,这个区域里,大多数资质高的人,都已经接到了他的提示。他按照资质不同,给了众人不同的消息。」
「他让我们等待指挥官的到来。告诉我们,一场与天秤座较量的游戏开始了。」
「只有带来奇迹的指挥官,才能够让我们离开诅咒之地,打破诅咒本身。」
「但指挥官一直没有到来,我没有接到天平酒馆的招募,我讨厌这两个字,我讨厌天平。」
「我的家人们,小镇里的朋友们,一个个死去,为了保护他们,我试着让他们活在我的梦里.—」
「可最后,你都知道了,我失败了。」
闻夕树心说我全中啊,满分。
还真是天秤与天蝎的对决?
指挥官这个角色不会就是我吧?
不对,这是执念之地,是诡塔,对现实影响不大。欲塔里才是关键。
欲塔里兴许还有崩坏者,在天平诅咒这个大背景下,崩坏者想必也很难活。
闻夕树摸着下巴,思考了许久。
他在思考天秤的特点。
这是一个神秘的星座,毫无疑问,天秤和射手不同,射手倾向于战斗,但三塔权柄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