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能看苏菲那边能不能给他点惊喜了。
满怀忧虑的莱昂纳尔一路从第八区走回了第二区(两区几乎接壤),连经过香榭丽舍大街都没驻足细看。
整整花了1个小时才来到约定的「塞纳落日」咖啡厅,点了一杯黑咖啡就开始闷喝,又拿了一份《小日报》翻看。
不一会儿,邻桌就传来一阵爆笑声,一个颇为绅士的客人直接把咖啡喷到了桌上的报纸上,然后又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眼睛,极力地想克制住这有些不体面的笑声。
咖啡厅的侍者却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上前为顾客擦干净了桌子,又换了一杯咖啡。
只是在经过莱昂纳尔身边的时候嘟囔着抱怨了一句:「又一个,该死的《喧哗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莱昂纳尔叫住了他:「能给我拿一份今天的《喧哗报》吗?」
侍者努嘴示意刚刚喷了咖啡的客人:「最后一份干净的《喧哗报》在刚刚那位先生桌上。」
莱昂纳尔露出笑容:「哦?」咖啡厅为了让客人可以打发时间,每种报纸都都订阅多份。
侍者俯下身,悄声解释:「今天的《喧哗报》登载了几个新笑话,好几个看过的客人都把咖啡喷在报纸上……」
莱昂纳尔的笑容更灿烂了:「哦?什幺笑话?」
侍者露出一个不明意味的笑容:「我觉得您最好还是亲自看看……我发誓,那是我这辈子看过的最含蓄、最恶毒,但也最有趣的笑话……」
莱昂纳尔点点头表示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