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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眼下,武飞的情商占领高地,对三姑道:「我相信你,若这孩子不是我的,以你的心气,也容不得陌生人对你动手动脚。」

…今天月亮格外亮,因为被太阳日照…

戍天历34年的五月初四,一个男孩呱呱坠地,大军刚好返回奋行城。武飞传达命令,此次出关的士兵在军营休整一天,宰杀九十九头猪,九十九头羊,全军进行加餐。

因为一孩子让全军驻停,乍一听是很荒唐的事情,但现在并非军情紧急时刻,灵江中上游流域已经没有大股敌人,此次行军更多是政治任务。

武飞对军队在内的各个部门广而告之自己有了子嗣,这是政治上的宣告,也是目前南疆最重要的政治事件。

家天下概念过于深入人心,故南疆这片已经打下来的疆土,武飞的「家」后续有人了。

议会和皇帝对于国家各个利益阶层的具体作用,就是中间阶层需要一个记帐、认帐的「法人「。皇帝和议会的差别在于,前者是个人责任制度,后者是群体责任制度。

在不同历史阶段,对皇帝责任制亦或是议会责任制是否成功的评判,往往与这个责任制是不是无限责任制相关。

玩脱了可以不认帐跑出去的有限责任制,无论是皇帝也好还是党阀也罢,在东方史书体系中的名声都不会好。

武飞对于南疆各个势力的平衡则是无限责任制,最高权利伴随最广泛义务,在这次迫不得已向北之前,必须完成对各个功臣们的安排。

武飞的臣现在遍布整个南疆,打下爵位的士兵们,各个垦拓点的保长们,奋行城的工坊主们,以及一个个片区的经销商们,乃至诸多土司和雇佣军中外族臣子。

这些武飞的臣们,都在食君之禄。现在所有「臣」都在想着这份「禄」会不会随着武飞人死道消?人人开始担忧自己这份「禄」是否长久。——现在,武飞自个这最大的一份「禄」已经后继有人了。全军上下是非常开怀。

…三姑已经在为武飞收拾行囊…

宫骞看着南疆上下喜气洋洋的氛围,在收到武飞愿意北上的确切消息后,吐了一口气。

一旁的副使钱铮,皱了皱眉头说道:「一个庶子罢了,竟然让我们在此耽搁这幺长时间,好生无礼。「

武飞拖了足足一年才北归,说严重了是无视皇令,但好歹最终愿意回来。这让宫骞这一行多多少少担忧戍帝那儿的震怒。

宫骞:「这可不是庶子,他这是在对朝廷施压!」

在众人不解中,宫骞:「吾皇要入嫁公主,目的是要牵制住武家,而所生子嗣,自然是要继承武家的家业。——但现在,这份家业有了一个继承人。「

如果朝廷把武飞扣留的时间长了,那幺即使是大爻认证的武飞嫡子,在成年后,也未必能抢得过本身就出生在南疆的庶子。

所以,未来的戍帝要不要把武飞长期扣在都城中为人质?现在就得多考量一下利益。

雍鸡关那边,武飞把赵献忠和武青两人召唤回来,留在瑶三姑身边。并且交给他俩各自一个匣子(锦囊),告知他俩遇事不决就打开。

而在南远疆开拓区域,武飞给那些常驻的武家解放了兵权。

如此一来,即使是自己离开后,也会在南疆留下类似于刘备离世后的蜀汉一样的稳定集团。确保自己儿子出生后,能够立刻拥有一套围绕其为中心拥护的宗族势力。——纵观中国王朝,幼主不被权臣把控,是必定要靠着拥有兵权的宗族子弟来把握。同时,宗族过强会篡夺本支权力,所以需要留下忠诚外臣来拱卫。

…忠诚的北行…

武飞在南疆的光环,在跨过雍鸡关后,就快速消退了。

怪兽车马立刻换成,规格正确的马车,回了关内就成了不僭越的乖宝宝。

故宫骞看到了这样一个情况:在南疆中,人人对武飞都是恭敬的下拜,在雍鸡关时,就弱了些,路上行人和商户们只是给武飞主动让道。

宫骞盯着这一切默然不语,在这将近两年的时间内,他已经知晓了,武家其实是分为两派的。

其中南路是经营封疆,多是武家的本土子弟,以武飞为中心,而北路才是现在跃跃欲试,蛰伏在大爻天下的一股豪杰势力,毕竟武恒羽在广蓄门客。

回顾32年那场横跨浱州、波及雍州的战事,当时武飞是突然冒头,出现在了大爻君臣视角中。

大爻君臣认为「武家现在是武恒羽,武飞,武撼峦组成一个三角」,聚在一起实在太强了,召回武飞,是削减武家有可能的不臣念头。

可这样,真的是对的吗?宫骞:莫不是武飞在武家内才是忠诚派系,而减掉武飞会不会产生更糟糕结果?」

宫骞将这些疑惑甩出脑袋,眼下还是得带着武飞返回爻都回复王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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