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天叶瓷同行，说不定那群人就会放弃了。
她这......
“何晓晨，你这什么意思？那天孙慧慧要借小瓷的笔记去复印，小瓷好心帮忙罢了。至于宁璃......她怎么样，和小瓷有什么关系？”
程湘湘抬高了声音。
何晓晨摊手。
“我就是这么一问，没其他意思啊。那你想的是什么意思？”
程湘湘胸口憋闷。
叶瓷拉了拉她的袖子。
“湘湘，别说了。这次的确是挺危险的，还好宁璃姐没什么事儿，不然我......“
“她那么厉害，能有什么事儿？”
程湘湘嗤了声，想起之前的那段视频，心里也莫名有点发虚。
她之前和宁璃正面冲突，也不过就是赛马。
当时她只觉得宁璃嚣张的很，可这次......
她坐在那，一声声倒数着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有点害怕。
“......话说回来，难道只有我自己觉得，宁璃今天有点......帅么？”
林周扬忽然悄咪咪举手，神色隐隐崇拜，
“我写过那么多次检查，做了那么多次检讨，现在想想，都太废了！人家宁璃这才是——”
他竖起了大拇指，一脸叹服。
吾辈楷模！
敢和学校对着干的学生，不是没有，但二中很少。
偏偏宁璃这次，情况也特殊。
说到底，人不就是给自己做了个澄清么？
哎，什么时候他也能那么理直气壮的做检讨，而且还能让别人无话可说？
任谦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
“那你继续努力。”
有些人的脑回路，是真的清奇。
林周扬嘿嘿一笑。
“不过话说回来，学校这次会怎么处理这件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