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沈璃已经大概摸透了方蕴仪的脾性和想法，所以此时听她说出这话来，实在是一点儿也不意外。
方蕴仪就差直接把“这是我女儿，漂亮吧？”打印出来，给每个人发一份传单了。
正在这时，她无意间回头，却是见到一张熟悉的面容。
时炀。
他竟是也来了？
几乎就在同时，时炀抬眸看了过来，当看到沈璃，他脸上划过一抹诧异之色，但很快就转化为了笑意。
他走上前：“沈璃？”
沈璃轻轻颔首：“时炀老师。”
方蕴仪此时也注意到了时炀，她并不认识，但对“时炀”这个名字，她还是很有印象的。
毕竟是国画大师。
时炀视线微转，看向方蕴仪，客气颔首：
“陆夫人。”
方蕴仪在对外的时候，一举一动都优雅端庄，客气有礼。
“时炀老师。”
时炀笑着提醒：
“拍卖会好像快开始了。”
于是大家陆续往里走去，接连入座。
时炀的位置比较靠后，和沈璃他们打过招呼后，就分开走了。
而沈璃则是随着方蕴仪往前排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