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情况,关长生根本不算什幺临危受命,他就是倒霉蛋,就是最后一任拿来被员工暴打出气的出气筒。
「关总,我……」
「喊我小关就行。」
「……」
张大安当场被整无语了,然后无语到笑了,「不是老哥,你跟我耍无赖?玩滚刀肉?道德绑架谁不好你绑架我?你玩得明白吗?」
也懒得好声好气,张大安起身喊道,「菠萝仔,带人把他给我轰出去,不走就打。」
「好的老板!」
穿着一身保安制服的梁春波是跟一个大叔搭伙儿巡逻,跟别的学校保安只需要守着门卫不一样,因为要防止学员们吃饱了撑的翻围墙找地方浪一圈,新东圩港中学是有站岗和巡逻岗的。
而且监控也已经装上了,再加上状元路警卫室的摄像头,基本上不存在逆天学员跑路的可能性。
不过大叔保安都是本地人,做事肯定有所收敛,梁春波这样的「表弟」,那就不一样了。
一个月一千五就敢玩命,两千块钱一个月,张大安这个「表锅」就是「亲锅」,而张大安还画了超级大饼呢。
梁春波也想顺便在沙洲市把自己的学历搞上去,至少有个初中毕业证,这样就算没工打了,回老家砍甘蔗也能做个记帐的工头。
所以张大安只要不让他砍人,一切都好说。
「先生,你不要让我们难做喽。」
梁春波个子不高,还是个后生仔,说话也客客气气,但他真准备硬上把跪着的关长生给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