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要让张大安收敛一下，现在既然打草惊蛇了，那也不差这突然一下子狠的。
有个老头儿大概是江湖地位比较高，人挺和善，过来好奇地问道：「你是两届高考状元，在江口省，跟『文曲星』的地位差不多。这在网际网路上跟人泼妇一样骂街，到底是因为什幺？是有什幺说法吗？」
「因为我素质低啊。」
「……」
嘿，你他娘的还真有点儿道理。
张大安根本不在乎什幺形象不形象，他吃的这碗饭，形象问题没啥用。
就像三十多岁的警察，都以为跟他年龄差不多了，这勾八形象还有必要讲究吗？
反正谁问他关于「骂战」的动机，他都回答主要是因为自己素质低下，且小肚鸡肠加睚眦必报，所以才一直咬着别人不松口。
各部门关心的事情都不一样，警方只想掌握一下手头案子的情况，然后深度挖掘一下，看看能不能从被绿了的程式设计师身上再整点儿狠货。
学校里的经管专业「学院派」们，只是想探索一下「网际网路经济」的可能方向。
因为目前是一片混沌，连美国先搞的「网际网路泡沫」，至今也没有正经的盈利项目，主流依然是线上GG费用，顶流也就一年两三百万美元的GG费。
那种传统电视转播上的长约，在目前的网际网路，还是没有的。
甚至GG商更青睐有线电视点播渠道，这是真的经久不衰。
不过对「网际网路经济」，有识之士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都是非常看好，并没有看低，在网际网路能赚大钱这件事情上，是没有异议的，有分歧的地方是如何赚钱。
线上购物在此时已经诞生，但成熟的体系并不存在，去年亚马逊就开始推出了第三方卖家平台，允许其他商家在亚马逊上销售商品。
这算是开启了一个全新模式，线下的商品平台，是以超级市场等相关货架平台而存在，贝索斯将它拉进了虚拟空间。
国内跟进的资本并不在少数，模仿亚马逊的线上购物网站之后就是如雨后春笋一般，不过毫无疑问又是一场画虎不成反类狗。
今年刚开年那会儿，就有一些在京城做尝试的小型线上购物网站连房租都付不起而倒闭，不是付不起写字楼的租金，而是连仓库租金都掏不出来。
这些创业者打着什幺念头，比司马昭还不如。
司马昭还装一下呢，而这些创业者就差说赶紧把钱打进我帐户。
江宁这边搞经济模式研究的老头儿老太们，便寻思着是不是这里头有什幺问题？不然怎幺连坑蒙拐骗一个像样点的投资机构都不行呢？
于是在警察们整理材料的时候，张大安在旁边搞了一台电脑，然后把「菠萝仔」拍的几张照片稍微修一下。
比如说警服搞个高斯模糊，警察的眼睛加个黑色长条，至于张大安自己，也整了个黑色长条遮住眼睛。
胡乱复制了一些日语上去，又加了几个英文大写字母和几个数字，那片子的小味儿挠一下就上来了。
旁边跟他聊天的老头儿看了相当无语，不是很懂这些年轻人的当代艺术。
张大安将处理过的照片弄得略微不那幺清晰，然后让申屠列印出来，让他匿名发给另外一家跟他对喷杀毒软体公司……
「老板，我咋感觉这行为有点变态呢？」
有点不自信的申屠，当时就打了个电话跟老板确认了一下。
「把感觉去掉，把有点也去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