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白眉梢轻扬。
“方才那一声,是最后一次叫你了,你也不用如此气急败坏。”
他本来也不想和谢安钧再扯上任何关系。
谢安钧听着,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
他朝着紧闭的大门看去,又重新审视起谢安白,冷声骂道,“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还不滚!”
谢安白懒懒转回身,下颌轻抬,一字一句,“我今日是来求见陛下的,陛下尚未让我走,怎么,忠勇侯金口玉言,竟胜陛下?”
“你!”
谢安钧顿时被气的七窍生烟,
“你别信口雌黄!”
他怎么忘了,他这个弟弟,向来油腔滑调,舌灿莲花!
这话要真传到陛下的耳朵里,那他——
谢安白却只轻笑一声,并未再言。